于是蕭予安非但不停,還不依不饒地笑道:“不過就算綁我回來,我一掙扎一求饒,你也會放我走的吧,晏哥你是不是特怕我受傷?可是那日我重生回來,有人直接把我踹下了床,那時我的額頭都磕破了,哎,可疼了,疼得我兩眼發(fā)花?!?
晏河清呼吸一滯。
蕭予安蹭蹭晏河清下身,繼續(xù)說道:“后來那人還不見我,我叫苦連天,費勁心思想要見他,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卻被他掐住了脖子,差一點就被掐斷氣了呢!”
晏河清說:“我......我......”
蕭予安第一次見晏河清結巴,驚詫中帶著驚喜,滿心捉弄成功的愉悅,越發(fā)沒個限度,他伸手拉起晏河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笑著說:“你幫我看看,還有掐痕和淤青嗎?”
晏河清如觸烙鐵,猛地縮回手,又小心翼翼地撫摸上蕭予安白皙秀頎的脖子,那處哪里還有什么掐痕,領如蝤蠐。霧氣氤氳中,晏河清能感受到蕭予安頸部跳動脈搏。
蕭予安故作夸張地嘆口氣:“說起來我竟然還被那人給趕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太委屈了,走了算了,去西蜀國過自己安穩(wěn)的小日子,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蕭予安話還未說完,忽然被晏河清掀起,一陣水聲,蕭予安整個人被晏河清圈住抵在了桶壁上,晏河清的雙臂在他兩側,形成了一個極其逼仄的空間。
晏河清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眼眸里翻涌著驚濤駭浪,卻又說不出半句爭論和反駁的話來,只得干著急,憋得不行。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