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想伸手抱住晏河清,想親吻他,雙手卻掙脫不了束縛,只得求助地輕喊:“晏哥......”
“蕭予安,我愿意等,可你能不能在走的時候告訴我,我要等你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二十年?還是根本就等不到?”晏河清每問一句,眼睛就紅上一分,而等不到三個字,說出口時已帶了顫抖和后怕。
蕭予安看著這樣的晏河清,心里全是悔恨和懊惱,生離死別不過是自己的一劍,卻是晏河清的一天日色含愁白,還是他的三月山花作惡紅。
幾句疑問過后,是久久的沉默,怒意漸漸吞噬了晏河清的理智,他低頭啃咬上蕭予安胸前的殷紅,只想作弄這個人多出點聲,好讓自己明白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讓自己感受到這人當(dāng)真已經(jīng)回來了。
比起情事晏河清的抽送更像是發(fā)泄,可蕭予安又不愿讓晏河清輕點,想著這些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都是他活該。
可終究還是疼的,蕭予安雙手被束縛著,抱不到晏河清也無法吻他,忽然就覺得有點委屈,他不怕疼,也不覺得這般被人壓著進入身子是受辱,但是他想抱抱晏河清,重生這么多日,他竟然連抱都沒抱過晏河清。
“晏哥,我,我想抱抱你......”蕭予安低聲請求,他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和懇求,他一字一頓,邊抖邊說:“晏
哥,讓我抱抱你......”
幾聲呼喚將晏河清的理智稍稍拉回,晏河清輕喘一口氣,漸漸清亮的眼底閃過一絲悔恨,他抽身退出,想穩(wěn)定住情緒不再傷害蕭予安,誰知蕭予安見他一退,忽然慌張起來:“晏哥你別走,晏哥,我,你聽我說,我......我
之前從未想過要為別人而活......前世的我活在對父親的仇恨,對弟弟的愧疚里,所以自殺時,我不曾有過任何猶
豫,可這次自刎,我竟然害怕了,晏哥,我好怕啊,我怕再見不到你了,我是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