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昏黃,南燕國宮殿,皇上的寢宮,兩名侍女邊打理邊談天,其中一名侍女剛被差遣來負責皇上寢宮,抖著被褥對另一名說:“怎么都這個時辰了還見不到皇上?”
“皇上憂國憂民忙于朝政,時常不在寢宮睡,很正常。”另一名侍女回答到。
“姐姐,皇上他當真如傳說中的那樣不近美色嗎?你說這么大的寢宮,沒個妃子陪著,冷冷清清的,皇上他也耐得???”四下沒有旁人,新來的侍女忍不住好奇,小聲地問道。
另一名侍女責怪地敲敲她腦袋:“好奇什么不好,做什么好奇皇上的事?這是我們能皭舌根的事嗎?”
新來的侍女吐吐舌頭,依舊毫不收斂:“我就是不信嘛,說不定皇上在哪處藏了一個小美人呢?”
她話音剛落,寢宮門突然被重重踹開,兩名侍女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頭看去立刻跪下,聲音發(fā)抖:“皇,皇,皇上。”
晏河清幾步走進,懷里竟然還抱著一個人,明明姿勢很穩(wěn)當,可晏河清的手臂卻收得很緊,好似稍稍一松,懷中的人就會掙脫逃跑。
“你們出去,門關好,他人勿擾?!标毯忧鍜佅氯湓?,抱著懷中的人直直往床榻走去。
兩名侍女匆匆起身,低著頭走出寢宮,那名新來的侍女關上寢宮門時,怡巧看見晏河清將懷里的人摔在床榻上。
另一名侍女喃喃:“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如此生氣......”
新來的侍女啊了一聲:“難道......”
“噓,別亂說?!?
蕭予安被晏河清丟到床榻上的時候也有些懵,他還未反應過來,晏河清已經(jīng)解下他的衣帶,拉起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后用衣帶將兩只手綁在床柱上。
蕭予安剛回過神來,雙手已經(jīng)被綁牢,眼前的人雖然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可蕭予安能感到他的怒意,像是海嘯前平靜的微風,在輕拂你發(fā)梢的下一刻突然狂風大作,咆哮著掀起滔天巨浪,毫不留情地吞噬著一切。
“晏,晏,晏哥......”蕭予安小心翼翼地喊。
晏河清恍若未聞,伸手扯開蕭予安的衣裳,蕭予安本能地瑟縮想遮掩身子卻因為雙手被束縛而動彈不得,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甶晏河清宰割。
衣裳敞開的一瞬,蕭予安身上深深淺淺的劃傷映入晏河清眼底,全是之前與黑衣人打斗時候留下的,晏河清墨玉般的眼眸暗上三分,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怒氣,他望著那些傷口俯身伸手輕撫,蕭予安輕聲說:“沒事,不疼的,明天就好了。”
說罷蕭予安討好地身子前傾想要親晏河清,卻被晏河清偏頭躲過,蕭予安微怔,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晏河清抬頭看了他一眼,俯身輕吻上蕭予安腰間的劃傷。
“晤......”蕭予安渾身緊繃,整個人只能靠在床柱上,根本沒法躲避,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傷口,腰間傳來癢癢
的酥麻感,微微有些疼,像綿密的細針又像輕盈的羽毛,時而刺時而撩。
蕭予安的呼吸開始急促,好在理智未全部被吞噬,他輕聲問:“晏哥,你在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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