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用滴血的手指在割下的衣袍上寫了一句英文的我愛你,折起遞給添香:“添香,你幫我把這個帶給皇上?!?
“這個給皇上?”添香不解,“蕭郡王,我把這個給皇上以后接下來要做什么呀?”
“只要讓皇上看到里面的字畫,他就什么都知道了?!笔捰璋侧嵵仄涫碌卣f。
那公公看不明白蕭予安葫蘆里買的什么藥,不想繼續(xù)糾纏,又給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幾位侍衛(wèi)得了命令,上前將蕭予安鉗制住。
“蕭郡王,蕭郡王?。 碧硐阃絼跓o用地喊了幾聲,眼睜睜地看著蕭予安被人押走。
第二日清晨,添香早早地守在晏河清下早朝回寢宮的路上,她手里攥著那張布袍,神色緊張,手心出汗。昨晚她將這布袍上的血跡反反復復地看了幾十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免的心里開始猶豫糾結(jié)。
這事要是惹皇上生氣怎么辦?
她與蕭予安相處不過數(shù)十日,當真值得這般奮不顧身嗎?
驀地又想起蕭予安被押走時看向自己的眼神,那里面全是懇求和無力,仿佛自己是他的孤注一擲,添香搖搖頭將雜念甩出腦海,專注地等著晏河清經(jīng)過。
添香異常的舉動早已引起守衛(wèi)的懷疑,一名守衛(wèi)幾步上前,兇巴巴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在這做什么!”添香被嚇一大跳,下意識地掩了掩手里的布袍:“我,我叫,我我我就,就在這附近,溜達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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