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應(yīng)該是晏河清對著墳?zāi)锅Q鳴咽咽地哭一場,然后自己飛奔過去雙手抱住人說別哭了,你看看我,聽我給你背一段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
自己直接被懟到墻上還差點掐死是怎么肥四!
蕭予安正在心里碎碎念,添香端著水盆和藥進來:“蕭郡王,這幾日喉嚨還疼嗎?奴婢給您換藥?!?
蕭予安點點頭,任由添香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白布,幾日過后,脖子上駭人的掐痕開始漸漸消失,蕭予安的聲音也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添香盱了口氣,說:“看著無大礙了,這幾日奴婢天天擔(dān)心受怕,總覺得皇上肯定會責(zé)罰蕭郡王您的,還好老天保佑,皇上一直沒來。”
“我倒是希望他能來。”蕭予安嘟囔一聲。
“蕭郡王啊,您就別傻了,可快點求求皇上這幾日忙,別想到咱們吧。”添香長盱短嘆。
蕭予安屈起手指輕輕敲她的頭,笑道:“小小年紀(jì),總嘆什么氣,我愛慕皇上,當(dāng)然希望他來。”
添香沒想到蕭予安如此直白,捂住額頭,哽了半響,試圖勸導(dǎo):“可皇上心里有人了?。?!”
蕭予安一直笑著回答添香:“我知道?!?
“蕭郡王,這世間除了皇上!還有很多很好的人的!您又是西蜀國君上,離開了這南燕國,什么人遇不到?”“他們再好也不關(guān)我的事,我就喜歡皇上,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偏覺得皇上好?!?
添香急得一跺腳:“蕭郡王,曾有人給皇上進貢過絕美的男子,皇上不但沒覺得開心,還氣得直接罷免了那人的官職,您再這樣,是自尋死路?。 ?
蕭予安笑容更甚,他一握拳,雄赳赳氣昂昂地喊:“暍最烈的酒,馴最野的馬,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