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他就被晏河清扔下了床榻。
蕭予安的衣服還散著,裸露的皮膚擦著地,頓時該紅的紅該破的破,他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沒止住身形,腦袋一下磕上桌角,磕出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那處傷口滑落,染得他眼前殷紅,蕭予安青絲散亂,狼狽不堪,他捂住額頭,疼得雙眼發(fā)花,幾乎要昏厥過去。
可晏河清卻連個眼神也懶得施舍他,語氣冰冷地吼:“滾!”
蕭予安徹底傻在原地,饒是再遲鈍,此時也知道有什么不對,可蕭予安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只得求助地喊:“晏哥?”
這個稱呼終于徹底激怒晏河清,晏河清雙眸里全是狠戾和厭惡,他走下床榻,將蕭予安的頭重重往地上一按,聲音因為壓抑怒氣而讓人覺得更加恐懼,他說:“你再這么喊我一句試試?”
再然后蕭予安就被扔出了寢宮。
外頭還下著雪,蕭予安半裸著身子,就這么被扔在了雪地里,天寒地凍,四周不時有侍女侍衛(wèi)走過,瞧他的目光里有憐憫也有嘲笑。
蕭予安維持著被扔出來的動作,木愣愣地看著眼前萬分熟悉,卻對他緊閉著的寢宮門,他身上有掐痕有擦傷,額頭的血還未止住,一沾上涼雪,仿佛又疼上了三分,四周有一名侍女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扶起他,替他整了整衣裳說:“蕭郡王,回吧。”
蕭予安猛地抬頭看她,喊道:“蕭什么?”
侍女嚇得一愣,弱弱地說:“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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