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量好尺寸后,被掌柜的三拜九叩地送了出去,時辰已經不早,又刮風落大雪,街上變得冷冷清清,只剩幾家還開著門的店鋪,在皚皚白雪上落下暖暖燭光。
兩人慢慢地往宮殿走,蕭予安突然開口說:“晏哥,我覺得我這幾日身體好多了,你看我之前走路踉踉蹌蹌,這幾日都穩(wěn)健起來了?!?
晏河清身形一頓,嗯了一聲。
蕭予安眼神飄忽,掩唇輕咳一聲:“不如等喜服做好......我們就......”
后面幾個字猶如蚊音,晏河清沒聽清:“什么?”
蕭予安停下腳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晏河清:“就......入......入......洞,洞,洞房。”
晏河清說:“你在此處等等我?!比缓蠼〔饺顼w地往布織坊走去,不過一會,又走了回來,對蕭予安說:“掌柜說,喜服明天就能做好?!?
蕭予安:“......”
明天?原本半個月的期限變成明天?掌柜拿命做嗎?。磕懿荒懿灰獮殡y疾苦的路人老百姓?
蕭予安說:“好,那就明天入,入,入,入......”
晏河清替他把話說完:“入洞房。”
蕭予安:“嗯,對,對,對的?!?
感謝掌柜的,犧牲!自我!成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