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說:“不是吧,我這天天活蹦亂跳的,還需要調(diào)理?。课颐髅魇且粋€氣血方剛的好青年,如今都快成藥罐子了,晏哥,再吃幾天就不吃了成嗎?”
晏河清說:“張大夫知曉你會這么回答,他說......嗯......若想無憂地行房事......就......”
蕭予安:“......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晏河清輕勾下嘴角,忽有想起什么,問:“你知嘵南燕國的皇宮是在......”
“我知道我知道。”蕭予安仰起頭雙手舉起往后,勾住晏河清的脖頸將他壓向自己,“是原來的北國皇宮?!痹?,晏河清是因?yàn)樗寄钆?,所以設(shè)都城在原北國疆土,居于原北國宮殿,而現(xiàn)在,一切都不而喻。
晏河清被他壓得頭一低,唇舌距離蕭予安不過一寸,兩人的氣息頓時(shí)纏綿在一起。
蕭予安笑道:“晏哥你怕我回北國會觸景生情啊?”
晏河清:“嗯?!?
蕭予安:“這好辦,如果我難過了,你親我一下,我就不難過了,更不用擔(dān)心什么我會感物傷懷,情凄意切?!?
晏河清望著蕭予安的眼眸,那雙漆黑的瞳仁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也只有他的身影。
蕭予安松了手,放開晏河清的脖子,在他懷里轉(zhuǎn)了一圈,同他面對面,笑著說:“晏哥,過幾日就要離開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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