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師父,你逗我呢吧?!”
張長松慢慢說:“嗯,年輕人精力旺盛,大可不必擔心。”
蕭予安:‘‘......師父你是不是在報復我之前偷吃你蜜餞的仇?!?
張長松:“哼!我才沒那么小氣!你還要不要我給你把脈了?你還想不想好了?”
說話間,晏河清已經(jīng)起身整好衣裳上前去幵門,蕭予安本想自己去,被晏河清按回床榻,裹緊被褥。
張長松捋著花白的胡子背著藥箱走進,坐到床榻邊,拿出小枕墊在蕭予安手腕下,替他把脈,張長松沉呤良久沒出聲,微微起蹙眉。
蕭予安笑道:“師父,你別這副表情,好像我快不行了似的?!?
張長松怒瞪著蕭予安,憤憤把他的手往前一推,收了小枕,氣呼呼地說:“什么不行了!你要是不行了,豈不是折辱我的名聲?”
蕭予安說:“那我可得趕緊好起來,不能敗壞的師父的名聲?!?
張長松白他一眼,問:“近日膝蓋可還會覺得疼痛?”
蕭予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晏河清,說:“不疼了?!?
張長松卷起醫(yī)書抽在蕭予安手腕上:“瞎說!你不說實話,讓我怎么治?”
蕭予安說:“真的就一點點疼,沒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