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怎么樣?這么背能行嗎?要不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笔捰璋侧洁熘鴴暝?。
晏河清停下腳步,說“別動,我沒事?!?
“哦,好,好的。”蕭予安乖乖安靜下來。
晏河清重新慢慢往府邸走去。
蕭予安醉了不安分,問題問個不停:“晏哥,這是你第幾次背我來著?”
“晏哥你知道蕭平陽和永寧大婚了嗎?”
“晏哥,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晏河清腳步一頓,聽見蕭予安趴在他背上,聲音很輕:“我聽別人說,喜歡呢,就是那個人艷不過鵝毛大雪中孤傲的寒梅,醇不過南風(fēng)徐徐吹來的酒香,可世間芳華灼灼,你卻獨獨想著他,你說這句話對嗎?”
晏河清回答:“對。”
“晏哥你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嗎?你怎么知道的?”蕭予安哼哧哼哧地問。
晏河清說:“我知道?!?
蕭予安喚了一聲,趴晏河清背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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