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滿滿一簍藥后,蕭予安走上岸,穿好靴,背上藥簍過去拉起晏河清,然后牽著他慢慢往山下走去。
兩人回到小木屋后,蕭予安怕晏河清因為走動傷口裂開,讓他坐著好好休息,然后從藥簍里挑了幾味治傷的藥,搗成糜狀放進瓷碗端進屋子:“公子,我?guī)湍惴笏帯!?
晏河清點點頭,伸手解開衣帶,褪下上衣。
蕭予安將之前包扎的布解開,又清洗掉上次敷的藥,瞧見傷口似乎有結(jié)痂的趨勢。
不愧是男主,連愈合能力都強于常人??!
蕭予安忍不住說了一句:“公子恢復的很好,我們應(yīng)當很快就能下山了。”
晏河清一頓,吞吞吐吐地說:“下山?”
蕭予安邊給他敷藥邊答:“對呀,之前我瞧你急著下山,等你傷口好得差不多,都結(jié)痂了以后,我們就下山吧。”
晏河清目光游離,思緒渙散,好半天才嗯了一聲,
再無多,一天就這么慢慢磨過,是夜,晚m颯颯,愁云遮月,晏河清等蕭予安睡熟后慢慢起身,斂聲息語地端詳蕭予安睡顏片刻后,悄無聲息地走出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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