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憐惜地伸手將蕭予安攬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不是你,不是你的錯。”
蕭予安低著頭,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死死地攥著晏河清的衣裳,指骨泛白:“晏河清,你今晚陪陪我?!薄昂茫遗隳?。”
夜,晚風(fēng)涼,似怨似泣。
蕭予安聽著床榻邊的晏河清呼吸漸漸綿長,他坐起身默默地看著晏河清睡顏,良久,蕭予安伸手,從晏河清的外袍里拿出一把鑰匙。
他披衣起身,動作極輕,慢慢地走出寢宮,寢宮外守門的侍衛(wèi)大驚失色,在看見蕭予安做出噤聲的手勢后,連忙閉上嘴。
蕭予安踏著一地凄涼的月光,悄無聲息地走到寢宮旁的次房,那是身為貼身侍衛(wèi)晏河清住的地方,他拿著鑰匙打開門,默默地走進。
借著月光,蕭予安打量了一會次房的格局,然后走到床榻邊,彎下身,一寸寸摸索著床榻下的木板,一遍未果,蕭予安又摸了一遍,終于在最里面的地方,摸到了一個小小的縫隙,那是個做工極其粗糙的暗格,就像原著書里描述的那樣。
蕭予安從暗格里抽出一張極小的卷軸,打開掃了一眼,然后站起身塞進懷里,悄無聲息地退出次房,鎖好
門。
第二日,晏河清睜開眼,發(fā)現(xiàn)蕭予安已經(jīng)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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