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晏皇子想起我了???”聶二皮笑肉不笑,“看來我一路上押送著晏皇子來北國,還是給晏皇子留下了點印象的,哎呦呦,路上斷你一只手臂,現(xiàn)在看來,竟是痊愈了?”
說著聶二伸手要碰晏河清的右肩,晏河清冷著臉一擋,突然被聶二一腳踹在膝窩掀翻在地,聶二將晏河清踩在地上,狠戾笑道:“我還以為你死在牢里了呢,沒想到你竟然做了皇上的狗,厲害厲害。”
其實要說真打,晏河清不可能打不過聶二,但是他不能動手,這是北國軍營,他若是動了北國將士,一定會讓蕭予安為難。
“好了,聶二,差不多就行了,等會被皇上知道了,有你苦果子吃。”有人上前拉著勸。
“皇上?難不成皇上還會覺得敵國俘虜比為他浴血征戰(zhàn)的將士更重要?”聶二不屑,半蹲下身,將晏河清的頭往沙土里按,眼中流露兇光,“晏河清,就算你想當(dāng)皇上的狗,你骨子里還是下賤的南燕國胚子,北國不歡迎你種狗,知道嗎?”
石火電光間,晏河清突然伸手掐住聶二的脖頸,作勢要扭,又突然收了力,他的行動利落迅速,幾乎驚駭?shù)皆趫鏊袑⑹俊?
聶二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喉嚨就已經(jīng)落在了他人手中,但是預(yù)料中的疼痛卻沒有襲來,晏河清默默地收回了手。
聶二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突然爆發(fā)出笑聲:“不敢下手?對啊,你不敢下手,這里可是北國,你動我一個試試啊,你倒是打?。筷毯忧逦腋嬖V你,你不敢動手,我敢?!?
說著,聶二揮起拳頭朝著晏河清的面頰揮去,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人阻下動作。
謝淳歸穩(wěn)穩(wěn)地擋下聶二的拳頭,眉頭緊蹙:“聶二大哥,你在做什么?軍營有規(guī)定,不能斗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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