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談談人生。”
蕭予安往正殿門口走去,遠遠地站著,沒有看見晏河清的身影,于是悄悄向次房走去。
給奴仆侍衛(wèi)住的次房周圍沒有什么巡邏,蕭予安大搖大擺地來到晏河清廂房門前,抬手要敲而后頓住。
都這么遲了,晏河清肯定睡了。
蕭予安悻悻收回手,轉身要走,他只穿了件單薄的里衣,夜間寒風一吹,頓時簌簌發(fā)抖打了個噴嚏。
好冷好冷,趕緊回去了。
蕭予安搓搓手臂,身后突然傳來開門聲,蕭予安扭回身子,對開門的那人咧嘴一笑:“你怎么還沒睡?”
“上半夜我巡邏,剛回來?!标毯忧褰庀峦馀郏o緊裹上蕭予安,“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大事?!笔捰璋哺毯忧逄と胛輧?,屋里光線暗淡,除了外頭皎潔的月光,只有桌上燃著一根忽明忽暗的蠟燭,“我睡不著?!?
“睡不著?”晏河清掩上門。
“對,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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