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我知道錯了,我兒子也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鐘國豪看了鐘杰一眼,那里估計都已經(jīng)被舒兮踩爛了,就是一個廢人了,一點用處都沒有了,鐘家已經(jīng)斷子絕孫,不用薄暮年動手,鐘家也沒后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
“對對對,求求你放過我們,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得?!辩妵兰泵τ懞玫卣f道。
他觍著一張老臉,苦苦哀求。
薄暮年冷聲說道:“不可能。”
絕望感像海浪一般撲面而來,鐘國豪感覺一陣窒息,雙眼一黑,整個人徹底地暈死了過去。
薄暮年抱著舒兮,讓醫(yī)院的院長親自幫舒兮包扎傷口,而且他全程抱著舒兮,就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還疼不疼?”薄暮年柔聲問道。
舒兮抿著唇搖了搖頭:“不疼?!?
薄暮年說:“沒關系,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疼了就哭出來。”
老院長嘴角抽了抽,你們年輕人談個戀愛是挺不容易的,但是也不能喂了我狗糧,還不把我當人看。
老院長輕咳了一聲:“薄總,可以了?!?
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朝著他看了過來,仿佛要把他穿透。
老院長感覺自己好像突然掉進了冰窟之中,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幾下:“下雨了,我先去收衣服了?!?
老院長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舒兮嘴角抽了抽,這大太陽刺眼得很,哪里來的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