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轉(zhuǎn)頭,就見到一個婦女穿金戴銀的走過來了,一頭卷發(fā)好像是哈巴狗的毛發(fā),黝黑的皮膚,化著濃厚的妝容,手里還提著一個名牌包包,脖子上那條金項鏈真的是亮瞎人的眼睛了。
那個女人的十個手指頭也恨不得都戴上金戒指。
一看就是暴發(fā)戶的樣子。
舒兮擰了一下眉頭,這女人一看就是潑婦。
果然這個女人不好惹,一來就開始破口大罵,毫不留情,也好不講道理。
那個徐主任和韓老師都插不上話,看到她的樣子好像都有幾分忌憚!
師者都是斯文人,確實是最怕這樣的潑婦的。
不過舒兮卻不怕。
“你讓誰吃不完兜著走呢?”
“你是誰?你是這個野種的什么人?”那個女人厲聲質(zhì)問到。
剛剛在電話里,她已經(jīng)聽自己的兒子說了,對方今天過來是興師問罪的。
這樣正好,自己可以和她算一筆賬,把她寶貝兒子的頭都打出血了,她正愁找不到人付醫(yī)藥費呢?
現(xiàn)在正好,可以讓那個野種給錢了。
“野種?你嘴巴最好放干凈一點?!惫皇巧狭翰徽铝和?,舒兮的眉頭都蹙到一起了。
如果不是在學校,還需要維持最基本的體面,這會舒兮估計會給她一個耳光了。
“怎么啦?我說錯了嗎?他沒父沒母的,沒人教育,看看把我家寶貝打成什么樣子了?我家寶貝是三代單傳,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們拿什么賠?”那個王太太質(zhì)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