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濛趁著著窈窕的身姿,后背一片玉潔如羊脂,自小跳舞,腰肢纖細柔韌。
腰際處,漂亮的蝴蝶結(jié)一下又一下的擺動,絲帶順著尾骨垂到雙腿處飄浪,膝蓋磨得微微泛紅。
聽著身后他的鈴鐺聲,清脆撩人。
顧濛就忍不住身子發(fā)憷。
適合戴小鈴鐺的不是她,是鐘先生。
...
折騰半夜,主臥里的燈光一直很闌珊,持續(xù)到第二天,入睡無夢。
轉(zhuǎn)眼就睡到中午,但窗簾拉攏著,光線透不進來,感覺不到天明。
被褥里的顧濛睡得香甜,肩膀露出來的那一小片玉色肌膚點綴著紅莓,嬌媚橫生。
直到她自然醒來,惺忪地唔嗷一聲便往男人的懷中靠,以為時間還早。
但早已醒來的鐘沉憬按了自動打開窗簾,光線照入寬敞溫雅的主臥,滿是狼藉的床尾沙發(fā)和地面都宣告著昨晚的荒唐。
光線刺眼,顧濛將面容藏在鐘沉憬的頸窩,氣息縈繞著他的喉結(jié),很難得,都這個時候了,鐘先生還在。
鐘沉憬輕揉一下顧濛的腰,“該起來了。”
等待片刻,見她無動于衷,他只好松開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清理。
鐘沉憬一走,床就空闊很多,顧濛睡不習(xí)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不知何時起,她身上披的是他的睡衣。
顧濛揉揉眼睛,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薄雪冬陽,意境唯美。
出神片刻,她試圖從床上下來,雙腳踩到地面,酸軟感傳來,一時沒留神便被沙發(fā)枕頭絆到,撲通一聲就跌坐在地上。
聽到聲響的鐘沉憬連忙從浴室出來,便見到地上的她睡衣松散,吃痛不已。
這可把顧濛摔得屁股得疼不行,正要癟嘴時,鐘沉憬便已趕到身邊,躬身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沒事吧?!?
“有事!”
顧濛憤憤道:“屁股疼?!?
鐘沉憬將她抱回床上,他剛進浴室沒多久,是赤著上身的,墨色短發(fā)幾縷潮濕。
聽她這樣說,誤以為是昨晚做傷了,
鐘沉憬便沉凝了眉眼,按住她的腰,修長分明的手往她睡衣底下鉆:“讓我看看?!?
顧濛蹭地一下臉紅,雙手?jǐn)r住他的小臂,緊張道:“不看!不是這個,我躺一下就好?!?
鐘沉憬動作微頓,看著她的表情片刻,沉聲安撫道:“別害羞,讓老公看看沒什么?!?
顧濛還想搖頭,便被鐘沉憬單手握住腿腕,分開纖腿,她力氣大不過他,最后愣是被提著小腰,看了個仔細。
等到弄好,顧濛便爬回床褥里,面容紅撲撲的,離他遠遠的。
鐘沉憬忖度片刻,像是有些凝重,他坐在床旁,嗓音低磁:“還是擦點藥吧,以后我會小心點。”
顧濛臉皮薄得很,抱著枕頭說:“我自己擦,不要你來?!?
鐘沉憬薄唇淡抿,自然不想太捉弄她,于是便松口:“好,你自己來?!?
...
落地窗外,冬陽的輝光泛在雪上,瀲滟波光,寧靜祥和。
顧濛趴在床里歇許久,等到鐘沉憬離了臥室,她緩緩去到浴室,灰白大理石臺上正放著一盒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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