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并未因她的憤怒而慌亂,反而冷靜地回答:“苑苑,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我?guī)闳ヒ粋€地方,那里可以讓你盡快恢復過來?!?
“恢復?恢復什么?陸銘,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許如苑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懷疑,她竭力控制住顫抖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質問他。
陸銘緊握方向盤,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很快你就知道了。”
許如苑還想說話,只是那難受得感覺快要將她淹沒,她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魚,緊緊的貼著車窗。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許如苑緊閉雙眼,試圖用冥想來對抗體內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熱。
突然,車停了下來,她抬眼看去,是酒店。
“陸銘,你.......你要做什么?”許如苑的聲音微弱而顫抖。
陸銘沉默片刻,把人從車上抱了下來,許如苑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軟的像一灘水,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
陸銘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有毒一樣,讓她忍不住想要靠更近,然而她內心只覺得好惡心,好想吐。
就算她再不懂,此時也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藥了,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一路上,好多人投來奇怪的目光,許如苑想死的心都有了,無奈只能靠陸銘的身體來遮擋自己。
到房間后,陸銘才把她放下來,許如苑剛落地就往旁邊跑,想要跑出去,陸銘卻沒有著急的抓住她,只是低聲道“不用浪費力氣了,你跑不掉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