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那句老話,戰(zhàn)爭永遠都是荒謬的、毫無意義的,這個如血的夜晚里,任禾對這句話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對方能否活下來,就看對方的命吧。
任禾此時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和楊夕一起打打刀塔,吃吃方叔做的飯,然后把《瘋狂的石頭》還有《無人區(qū)》給拍攝出來。
就像是完成了一次突破生命的極限運動一樣,對于任禾來說在懸索橋上以信仰之躍的方式一躍而下,對于這一切都是畫上了一個最好的句號。
他的荷蘭運河的河水里向遠處游去,除了手槍和匕首還在身上防身以外,狙擊和手雷都已經(jīng)被他徹底沉入河底了。這兩個玩意再帶著就有些不合適了,估計也用不上了。
手槍和匕首也會在機場外面扔掉,就像是象征著這一次戰(zhàn)斗的終結一樣。
雖然有些不舍,可是他終究要回歸到正常的生活里去。
任禾緩緩的游著,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即便他有著天罰系統(tǒng)給予的跳水和游泳技巧,同樣整個人身上跟脫了一層皮一般,疼,就是他現(xiàn)在最清晰的感覺了。
不過又完成了一項記錄,這件事情讓任禾發(fā)自內心的歡呼雀躍,而且這次還是在特殊情況下完成的!
雖然這一切并不能記入騎士的挑戰(zhàn)記錄,但那事情緊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任禾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公園大廈酒店,許諾已經(jīng)告知任禾,在他離開戰(zhàn)場后cia的人已經(jīng)冒著極大風險搶走了馬克佩恩,一路向西去了。
現(xiàn)在荷蘭警方壓根不知道這群人從哪來,但已經(jīng)認定這伙人就是運河大橋上車輛爆炸的嫌疑犯,他們沒有空來管任禾了。
有許諾和史蒂夫這樣的幫手真是一件幸事,能夠入侵網(wǎng)絡和監(jiān)控的人,可不止是cia。
不過任禾還是提醒許諾要注意隱藏身份,千萬不能讓美國知道棱鏡計劃是他們搞的事情。
對于那個資本國度來說,如果是人命也就罷了,因為那些政客和財閥并不是特別在乎這些東西,但如果讓對方知道棱鏡計劃是自己帶的節(jié)奏,那么雙方之間將再無調和的可能。
回到酒店后任禾發(fā)現(xiàn),僅僅一天時間,自己隔壁的套房門已經(jīng)換掉了,之前那扇門上都是槍孔,心再大的房客也不敢住啊??傮w來說任禾自己對這次酒店的體驗還是非常滿意的,也不知道艾倫是怎么想的……
他剛回來陳達就找過來了,一方面是給任禾獎杯,另一方面交代明天上午回國的事項。
終于要回國了,荷蘭之行就像是再次進入另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一樣,他在這里第一次和cia交手并且全身而退,還在這里獲得了人生第一個戲劇方面的獎杯,甚至是戲劇界的最高榮譽之一,想想也挺神奇。
回國吧,家里還有人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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