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既然已經確定它碎了不能用了,我干嘛要浪費時間去懊悔?
而任禾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解決這件事情,楊夕跟著任禾私奔到尼泊爾的事情無論在任何家長眼里一定都是非常嚴重的,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家閨女已經完全脫離了掌控之中:沒有辦法再去知道她過的怎么樣,無法左右她的決定,甚至不知道她具體在哪里。
任禾相信天底下大部分家長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從心里燃燒起極大的怒火,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用盡所有辦法穿過這道怒火之墻,然后繼續(xù)和楊夕在一起。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任禾接到了蘇如卿的電話。
蘇如卿在電話里說的內容非常簡單:有事情與他商談。
那語氣里平淡的從容似乎已經從制高點壓制住了任禾,這很符合蘇如卿的性格,商界女強人本身就有自己的氣場,一次兩次在一個高中生身上過招失敗已經成功的燃起了她的憤怒。
幾千人的公司她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條,久居上位的她甚至有點沒法接受任禾這樣的攪屎棍子讓她的生活不得安寧。
學生就是學生,學生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早戀這種事情必須要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楊夕的人生路還長,十多歲就捆綁住自己未來的希望,蘇如卿沒法接受。
然而蘇如卿也很明白,萌芽期恐怕早就過去,任禾楊夕的感情必定牢固到一定程度了不然不會曠課跟著跑去泰國。是的,從出入境管理處查詢到的資料就是兩個人去了泰國,至于在泰國兩個人經歷了什么她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任禾他們其實最后是轉機去了尼泊爾。
曠課一個月已經很嚴重了,竟然還出國……
要是換了任禾,敢讓老任知道他曠課一個月的事情,甭管曠課干啥去了,都少不了一陣毒打,說不準比許諾他爹打的還狠,這是底線問題。
一般情況下在家長眼里,也只有那些窮兇極惡的學生才會曠課!
任禾接到電話后想了想便說道:“那阿姨您來劉海胡同吧,我在這里恭候大駕?!?
任禾是以自己信息登記的房產證,或許別人沒法接觸到體制內登記的房產信息,但是對于蘇如卿這樣嫁入過楊家并且哪怕離婚依舊深得楊家老爺子喜愛的人來說,想要查詢任禾名下的財產并不算是難事,所以他也沒打算瞞著。
在這里見對方也沒有裝逼的打算,畢竟人家身價也都是上億的商業(yè)大人物,一座四合院還裝不了多大的逼,如果是1o年后十多億的價值說不定還成……現(xiàn)在就算了吧。
蘇如卿這時候來找自己,恐怕已經有新的辦法來隔絕自己和楊夕了,任禾放下電話后坐在四合院里思考了足足2o分鐘后撥通許諾的電話:“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幫我查詢一下美國所有高校、音樂類高中的面試、入學記錄,幫我找到楊夕的信息?!?
……
今天處理家事忙到現(xiàn)在,我吃口飯去,晚上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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