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很冷,四哥陪著我,他問我后悔不后悔,我說不后悔,這就是我的夢想。
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生氣……
在這里也會和大家玩殺人游戲,但不自覺的就會感覺到孤單,然后抑制不住的想你……要是你在身邊就好了。
寫到這里的時候任禾抬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愣住了,錯覺嗎?
楊夕臉上黑黑的都是灰塵,一如自己上來時的模樣,那是好幾天沒有洗澡還長途跋涉的結(jié)果。沖鋒衣也是臟臟的,靴子的鞋帶都開了。
她就抿著嘴站在晚上的日落映照上,看著盤腿坐在大石頭上的任禾,任禾甚至不敢相信楊夕忽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楊夕倔強的說道:“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逼問二寶哥知道你來了這里后就回家拿了護照趕來了,沒有向?qū)е荒芨臓柊腿说年犖樽?,可是我又跟不上他們的度,所以跟丟了一個隊伍只能在原地等待下一個隊伍,過了數(shù)不清的河流,穿過了數(shù)不清的峽谷,翻過了數(shù)不清的山坡,只是想來告訴你,如果你下次再瞞著我,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任禾張了張嘴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這就像是個夢境一般,他從未想過楊夕會出現(xiàn)在6ooo米海拔營地里的這樣一種可能。
此時太陽已經(jīng)慢慢想著雪山下墜落,一寸一寸的,墜落進混沌深海和永恒的灰色,可是任禾卻覺得這陽光尤其溫暖,溫暖到仿佛這陽光正在穿透過自己單薄的身體。
他從大石塊上一躍而下慢慢走到楊夕面前,用指尖碰觸著楊夕臟臟的臉蛋:“你真的來了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不支持你?”楊夕冷冷的問道:“你剛才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給哪個小姑娘寫情書呢?!”
任禾慢慢的笑了起來,醋壇子還是醋壇子,楊夕是真的來了。
“喏,你看吧,正給你寫信呢,寫一半你就來了,”任禾笑著把信遞給楊夕。他看著楊夕疲憊的樣子就知道楊夕這一路一定受了不少苦,他甚至都無法想象楊夕是怎么孤身一人到達這里的。
楊夕瞪了任禾一眼就接過來看信,看到一半時心里就柔軟下來了:“寫一半?我看才寫十分之一嘛,你寫夠3ooo字再給我!”
噗,任禾笑出了聲,結(jié)果楊夕并沒有笑,而是凝視著任禾的眼睛說道:“任禾你別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你能為我做的,我也可以。你能去京都陪我,我就能來珠穆朗瑪陪你,你上天堂我去天堂陪你,你下地獄我去地獄陪你,你別想再丟下我。我支持你的夢想,可是你的夢想里必須有我?!?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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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更,掌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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