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劃開的食指抵到鶯鶯唇瓣,輕點了兩下提醒:“咬這里?!?
鶯鶯體內(nèi)的情人喃還未完全壓下,她咽了咽口水僵硬去含欽容的手指,低垂下頭總覺得欽容在一眨不眨盯著她看。
“……”
夜越來越深了,安靜的佛堂中偶爾只能聽到巡邏的腳步聲。
等到鶯鶯體內(nèi)的情人喃被壓下,欽容才緩緩撤了手。他拿帕子擦了擦手指,面不改色道:“在解藥沒找到前,以后我會每七日喂你一次血?!?
鶯鶯的毒雖被壓下了但整個人燒的厲害,唇齒殘留著血液的味道,她不敢抬頭。
欽容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看到她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良久無,鶯鶯盯著欽容的衣擺等了許久都沒再聽到他說話。試探的抬頭,她看到欽容眸色漆黑正盯著她看,也分不清這人是在看她哪里,但那目光中的侵.略性太強,鶯鶯想不注意都難。
“三哥哥。”不安的動了動,鶯鶯挪動著跪麻的雙腿。
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她怯生生指向倒在一旁的兆時,大腦空著順口就喊:“太子哥哥他……”
聽到‘太子哥哥’四字時欽容眸色一閃,清楚自己剛才嚇到了鶯鶯,他收斂神色淡淡扯唇,“只是讓他睡得沉些?!?
鶯鶯放了心,眼睛眨了兩下看向欽容又迅速移開目光,如今她只要一看到他就能想起自己剛才抱著他親的畫面,唇瓣似還有他溫?zé)岬挠|感,像一把小鉤子勾著她的心不放。
這個男人??!
鶯鶯又無奈又氣自己沒用,她都活了兩世了,明明怕欽容怕的厲害,為什么還是覺得他那么有吸引力呢?
欽容感受不到鶯鶯糾結(jié)的內(nèi)心,只覺得乖乖軟軟的小姑娘極對他胃口。唇瓣的刺痛提醒著他鶯鶯剛剛都做了什么,低眸掃向小姑娘,他臨走前沉思片刻。
“如今父皇已知你身中情人喃,別再為我做傻事了。你乖一點,三哥哥找個機會會同父皇請旨賜婚。”
什么賜婚?誰和誰賜婚。
鶯鶯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欽容話中的意思,他人已經(jīng)離開。
“???!”等等,不是的。
鶯鶯眼看著欽容出了佛堂,伴隨著房門的閉闔,她伸了伸手想要將人喊住,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里,鶯鶯不解,怎么好端端的欽容就扯到賜婚上了?
一晚上身心疲憊,鶯鶯昏昏沉沉沒睡多久就感覺身側(cè)有了動靜。
想睜開眼睛又實在太困,她只聽到耳邊傳來撲哧撲哧拍打衣服的聲音。兆時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臉的嫌棄,“這地上可真臟?!?
他是一點沒察覺昨夜的不對勁兒。
扭頭,兆時太子看到鶯鶯趴靠在案幾上還在睡著,她雙臂收攏將腦袋埋入其中,只余下半張小臉。受了夜晚的影響,鶯鶯睡著后夢里全是欽容,她小扇子的睫毛輕動,嘴巴微微張開。
夢中欽容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眼看著他的頭越壓越低,鶯鶯覺得壓迫,軟軟喃出:“太子哥哥,別……”
……太子,哥哥。
她在喊他?
本就好奇在盯著她看的兆時將這聲呢喃聽得一清二楚,他愣了愣只覺得脊背發(fā)酥發(fā)麻,那軟軟的嗓音似是從他耳朵撓入心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兆時太子耳根發(fā)紅,想也不想就去晃鶯鶯。
“你快給孤醒過來。”鶯鶯那個‘別’字太引人遐想了,兆時聽著她那軟綿的聲音不得不想歪。
鶯鶯被他晃得發(fā)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臉頰被壓出一道睡痕。她歪了歪頭還不太清醒,秀氣小小的臉頰皮膚白皙,茫然無辜的樣子讓兆時莫名覺得可愛。
即將出口的話堵在喉嚨里,兆時定了定心神才質(zhì)問:“你喊著孤做什么春.夢呢!”
他有些不自在,皺著眉一臉的糾結(jié):“顧鶯鶯,你不會又看上孤了吧?!”
這么說著他覺得自己猜的一點也沒錯,摸摸自己這張俊俏的臉蛋兒又想想鶯鶯夢中嬌滴滴的呢喃,他捂住胸口趕緊往后一退,大聲警告:“你想都不要想了,丑話放在前頭,孤可沒欽容那般好脾氣!”
推開大門正準(zhǔn)備進來宣旨的張公公:“……!”
他今兒算是開了眼,顧家這位小姐霍霍了三殿下不嫌夠,如今連太子殿下也不準(zhǔn)備放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鶯鶯:我可真冤枉。
嚶嚶:你太沙雕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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