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貨柜上,有一片玻璃裂了,從一個點(diǎn)發(fā)散出輻射狀的裂紋,另一片玻璃空了,不知所蹤。
陳明章緩緩地走進(jìn)屋,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道:“玻璃本來就這樣嗎?”
江陽和朱偉異口同聲地回答:“不是?!?
陳明章摸了摸額頭,慢慢地繞著屋子走了一圈,講解道:“從地上的痕跡看,屋子新近被人用掃帚打掃過。”
他走到貨柜旁的一片墻邊,那里釘了枚掛鉤,他低頭仔細(xì)地看著這枚掛鉤,咂咂嘴:“有血?!?
江陽他們連忙上去觀察,果然,掛鉤前段有稍許的淡紅色痕跡,不注意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朱偉皺眉道:“你肯定是血?”
陳明章笑道:“我的專業(yè)水平不可能把血和油漆搞混,是血,時間不太久,沒幾天工夫?!?
這時,江陽說出了昨天傍晚的事,他下班路過卡恩大廈,看到岳軍抱著那個小男孩從里面出來,小男孩本該是丁春妹在撫養(yǎng),現(xiàn)在在岳軍手里抱著,所以他才會有不好的預(yù)感。
朱偉咬著牙,過了好一陣,他一拳砸到墻上,怒道“抓岳軍,帶回去!”
他掉頭離開小店,到了外面,囑咐兩個一同過來的刑警去向周圍人打聽這幾天的異常情況。他則帶著民警直奔岳軍家。
“我不跟你多說,打發(fā)他律師走,岳軍我關(guān)定了。岳軍那小子哪兒來的律師!你替他請的吧!你說我手里沒證據(jù),哼,我等下就帶證據(jù)過來!”小餐館里,朱偉嘴里叼著的香煙像舊時代的輪船一樣往外吐煙。
掛下電話,朱偉撩起袖子怒罵:“人他媽才抓了一天,李建國就催著我放人,管到我案子頭上來,他百分百是孫紅運(yùn)養(yǎng)的!”
“你是不是還沒把我們手里有丁春妹認(rèn)罪書的事告訴局里?”
“當(dāng)然,我故意留著的,不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底牌。我就是要看看,到底單位里哪些人對這案子著急。岳軍抓來才一天,你看,李建國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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