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咳嗽一聲,瞪著她:“你說借過的這幾戶人家,我們都會去調(diào)查的,如果發(fā)現(xiàn)你撒謊,那么——”他冷哼一聲,沒再語。
丁春妹臉色更是慘白,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朱偉又繼續(xù)追問:“你到侯貴平宿舍后,他就強行把你拉進去,這過程沒人聽到動靜嗎?他宿舍對面就是學生宿舍,也就隔著二三十米。”
“我……我被他嚇住了,不敢叫出聲?!?
“侯貴平放了你后,你馬上去報警了?”
“是?!?
“在這期間你有沒有遇到什么人,告訴他侯貴平強奸你的事?”
“沒……沒有?!彼凵裢钢艔?。
“你說你七點多去了他宿舍,后來派出所記錄里寫著你十一點多跑到派出所報警,扣掉你跑到派出所的時間,也就是說,侯貴平強迫你在他宿舍待了足足三個多小時?”
“是?!?
“這期間你一次都沒呼救過嗎?”
“沒……沒有。”
“這期間有誰來找過侯貴平嗎?”
“沒有。”
“侯貴平后來死了,你覺得他是因為你這件事畏罪自殺嗎?”
“我……我不知道,他自作自受?!?
朱偉鼻子哼了聲,剛想繼續(xù)問她,被身后傳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春妹,打我電話有事啊?”
朱偉和江陽同時轉(zhuǎn)過身去,朱偉眼中一亮,認出了走過來的這個男人——小板凳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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