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鑒定報告,這都是一場人為制造的車禍。背后做局的人手段挺高明的,這輛車上周才重新做過保養(yǎng),去的又是我們自己的店,不可能會出任何問題。
只可能是在這一周里,被人做了手腳。而且手法特別的專業(yè),起初不會讓人查覺得到任何問題,但是一旦剎車失靈,整個制動系統(tǒng)直接癱瘓。”
韓冽說著,看向程執(zhí):“如果今晚開車的人不是我而是章齊,他們兩個估計一個都逃不掉。有人想要池煙死?!?
……
池煙跟謝明灼去了樓下的咖啡店。
謝明灼攪動著面前的冰美式,冰塊被吸管攪得嘩嘩響。她的半張臉沐浴在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里,卻莫名地透出一種頹喪感。
池煙看了看她,說道:“身上的擦傷還疼嗎?”
剛剛在病房里,她就發(fā)現(xiàn)謝明灼不太能抬起手臂。她向來愛穿裙子,但今天卻穿了很保守的長袖跟褲裝,所有肌膚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還行,幸好我跳車的時候后面沒有車,要不然我估計沒辦法傷得這么輕。”謝明灼聳了聳肩,語氣十分的輕描淡寫,“剛剛在病房里,我是不是特別無理取鬧?”
池煙道:“任何一個人遇上這樣的事也沒辦法保持冷靜的。”
謝明灼笑了一下,“是啊,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喜歡過的男人,為了救自己這么不要命,都沒辦法冷靜?!?
池煙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跟冽哥現(xiàn)在是……”
“哦,我強吻的他。我太生氣了,看他醒過來就跟他吵了一架,我吵不過他,干脆堵住他的嘴?!?
謝明灼面無表情道:“他如果沒能從車里逃生,我就是欠了他一條命,我還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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