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沒有掌握任何這方面的消息,自然也想不明白,他也就干脆不去想了,只管先吃拉面。用過了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將小吃也給解決了,距離他們這個航班出發(fā)的時間也就更近了。眾人也就離開了食肆,一同向登機口走去。
郝琪似乎有意跟蕭崢說話,放慢了點腳步,說道:“蕭部長,我剛才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我好像看到了省·委鹿部長。”蕭崢一怔,腳步略頓了頓,問道:“你是說,鹿桂濤部長?”郝琪點點頭道:“是的。但是我也沒有完全看清楚,所以不敢肯定?!笔拲樢矡o法肯定,說道:“也有可能是鹿部長,這也正常,說不定是去華京開會或者有事?!焙络魑⑽Ⅻc頭道:“正常是正常,只是覺得有點巧?!?
兩個人心里都存了疑問,開始登機。這個時候,陰云倒是破開了幾個口子,天氣也明朗了不少。蕭崢在關(guān)閉手機之前,給華京宣傳部劉士森司長發(fā)了一條短信:“我們上飛機了?!睂Ψ降故腔氐煤芸欤骸八緳C會在機場接你們?!卑l(fā)達地區(qū)有的市在華京就有辦事處,但是寧甘省屬于落后地區(qū),負擔不起“駐京辦”的費用,所以沒有設(shè),何新良本來想要用私人關(guān)系,找朋友幫助安排一輛車,但劉士森卻提出來給他們安排,這樣也就無需多欠人情了。
蕭崢感覺在華京有劉士森這樣的朋友,真是辦什么事都方便。到一個地方,有沒有朋友,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在一座完全沒有朋友的城市,那就是一個過客;在一座有好朋友的城市,那就是一位客人。所以說,交朋友是一種緣分,交怎么樣的朋友就是一門學問了。
一個多小時之后,從寧甘起飛的飛機,降落在華京機場。一行人走出機場的時候,任永樂就已經(jīng)和劉士森安排的司機聯(lián)系了,司機說已經(jīng)等在出口。
大家出來,就見一位身材壯碩、滿臉堆笑的駕駛員等在那里!“歡迎、歡迎!”駕駛員一邊客氣地接過他們的行李,放上商務(wù)車,隨后招呼他們,“大家一起上車吧?!鄙虅?wù)車的門也已經(jīng)打開了,蕭崢和郝琪讓在一旁,讓何新良先上車。
何新良上車的時候,動作微微凝滯了一下,隨后說了一句“您好!”何新良在跟誰打招呼?難道車上還有別人?蕭崢頗有些奇怪,隨后就聽到里面一個爽朗的女聲道:“您好,是何書記吧?蕭崢來了吧?”蕭崢的心里一震,這聲音,蕭崢怎么能不熟悉呢?這不是方婭的聲音嗎?可方婭不是在江中嗎?怎么會來機場接他們?蕭崢朝車里一望,那微卷的棕色長發(fā),身穿一件閃亮亮金線的黑色小短裝,藍色牛仔褲,不是方婭又是誰呢!
只見,方婭就坐在商務(wù)車門口的位置,朝蕭崢笑著:“蕭崢,又見面了!”蕭崢心情頗為復雜,笑了笑道:“方部長,真沒想到你也在!”方婭道:“到這個華京國家機場,我是第二次來接你了吧?”蕭崢想想也是,有一次他來華京,好像也是來見她的表哥,就是方婭親自來接他的。
方婭對自己越是好,蕭崢越是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他真想不出可以報答她的事情。
蕭崢只好先上了車,在商務(wù)車的后座坐下來,郝琪等人也魚貫而入。
蕭崢就介紹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江中省·委宣傳部副部長方婭同志,她的表哥,就是劉士森司長。方部長和劉司長都是去過寧甘的,也幫過寧甘很多忙?!焙涡铝夹χ溃骸霸瓉砣绱?,這么說,我們都是有緣分的。以后,歡迎方部長和劉司長都去我們盤山市走走,指導工作?!?
方婭卻毫不隱諱地道:“等你們六盤山的黑惡勢力都掃平之后。”何新良尷尬一笑道:“是啊,我們六盤山的黑惡勢力就是大問題,這次我們來華京,就是希望能爭取組織部的理解和支持。”
方婭道:“我表哥下午在開會,他說大家來了,也不要著急,今天下午和晚上,肯定是見不到組織部的領(lǐng)導了。明天再說。等會先去安頓下來,晚上我表哥給大家接風。”何新良朝蕭崢看看,客氣地道:“接風,我們哪里當?shù)闷??我們是來請劉司長幫忙的,我們請劉司長和方部長才對??!”
“我也對我表哥說了,人家是來求你幫忙,你還請人家吃飯?”方婭笑著道,“可我表哥說,到了華京的地界,要是不讓他請客,就是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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