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看道:“這不是鎮(zhèn)上開面館的寡.婦嘛!今天穿得這么妖,去勾.引漢子了?”簡秀水用雙手捂著頭發(fā),忍著疼痛道:“我沒有勾.引誰?!?
簡秀水踩著高跟鞋的身子,因為雙手捂住發(fā)根,整個身子反而更顯得嫵媚妖嬈,飽.滿的地方也顯得更為惹眼??吹媚么蚧饳C的那個男人,嘻嘻一笑道:“你不是去勾.引漢子,難道是故意來勾.引我們?剛才叫你,你不停,也是勾.引我們的手段吧?”
簡秀水心想,這是個瘋子吧?誰要去勾.引他!但她不想惹怒他們,就說:“我沒有?!?
抓住簡秀水頭發(fā)不放的男人道:“強哥,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我們今天這么背。”強哥問:“為什么?你說說?!薄斑@還不簡單,還不是因為我們今天要遇上這個寡.婦嗎?”“說得有道理。”
簡秀水一聽,忍痛解釋道:“你們是先背,再遇上我的;不是遇上我,然后才背的?!?
“還敢頂嘴!”那個男人用力扯了簡秀水的頭發(fā),一陣疼痛差點讓簡秀水暈了過去。那個男人又道:“就算我們背,現(xiàn)在遇上你這個寡.婦之后,我們只會更背?!?
簡秀水知道無法跟他們講道理,就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如果你們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了。”這話簡直是電視劇中的臺詞。兩個男人聽了,都笑起來:“喊,你喊,隨你喊?!?
簡秀水沒得選擇:“救命啊,救命啊?!彼齽偤傲藘陕暎鋈粡倪h處射過來一束燈光,似乎是摩托車的燈光,隨即,便聽到摩托車的聲音朝這邊開了過來。簡秀水心里升起了希望。
只見那輛摩托車越來越近,一個沒帶頭盔的男人,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看著他們?nèi)齻€人。這個男人嘴角胡子拉碴,簡秀水并不認識,但她還是喊著:“救救我,救救我!”那個男人依然坐在摩托車上,問強哥他們:“為什么扯著這個女人的頭發(fā)?”強哥道:“關(guān)你屁事!給我滾。”摩托車男子,微微一愣,然后便道:“是不關(guān)我事,我滾,我滾。”隨即,繳動離合器,就開走了。
簡秀水心里剛升起的那點希望,隨著摩托車漸行漸遠的燈光,漸漸熄滅。
簡秀水再次喊道“救命,救命”,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哭腔,可再也沒有人理會她了。
那兩人,冷笑著沖她道:“你喊叫,有用嗎?”疼痛、恥辱和恐懼,讓一直以來堅強的簡秀水忍不住流下了淚水:“你們想干什么?”
拽住簡秀水頭發(fā)的混混壞笑著,對強哥說:“強哥,她問我們要干什么?”強哥問道:“我們想干.你,泄一泄我們的邪火?!绷硪粋€男人道:“強哥,這個寡.婦在鎮(zhèn)上無依無靠,我們怎么玩都沒關(guān)系。不會有任何后患?!睆姼绲溃骸斑@敢情好?!绷硪粋€男人問:“強哥,那我們到哪里玩?”
強哥道:“難道還開房間?你有錢嗎?!當然就地解決,這黑燈瞎火的,也沒人看到?!睆姼顼@然酒喝得很大,已經(jīng)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另一個也好不到哪里去:“強哥,你先來。我?guī)湍阕プ∷念^發(fā)和手。”
被抓住了頭發(fā)的簡秀水疼得不能動,她揮動雙手,想要推開強哥。卻被強哥一拳打在了小腹上,瞬間渾身便疼的失去了力量。只見那個強哥扯去了自己的皮帶,又來掀簡秀水的旗袍。
他的手剛剛掀開旗袍,忽然一條腿在他左側(cè)一閃,強哥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強哥被踹中了腰部,整個人躺在地上,捂住腰部,站不起來了。
另一個混混慌了下,手中一松,他的右手,已經(jīng)被人掰住,往后一折,咔嚓一聲,他的三個手指竟然被脆生生折斷了。這個混混殺豬般地尖叫一聲,捂著手,半蹲下了身子。一邊喊疼一邊咒罵。
躺在地上的強哥,此時稍微緩過勁來,問道:“你是誰!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蕭崢問道:“你們是企圖侵犯婦女的犯罪分子。”
強哥道:“我舅舅是宋國明,天荒鎮(zhèn)的書.記。我叫林一強!”另一個捂著手的混混說:“我爸是水泥廠長王貴龍,我叫王富有?!笔拲樸读讼拢麤]想到宋國明的外甥和王貴龍的兒子,竟然是這樣的混賬。但他們既然這么說,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應(yīng)該假不了。
林一強、王富有見蕭崢不說話,以為他怕了,喝道:“你小子完蛋了。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們道歉,把我們送醫(yī)院,然后就等著進派出所吧!”
蕭崢道:“你們倆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還罷了,現(xiàn)在還敢冒充宋書.記和王廠長的親戚,簡直是作死?!绷忠粡姷溃骸昂?,誰說我們是冒充的?我真的是宋書.記的外甥,小子,你現(xiàn)在不照我們說的做,你就死定了!”
蕭崢一聽更加怒了,我們這個社會還有這種為虎作倀的混蛋!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控制不了的憤怒,他一步走到林一強的身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褲.襠里,幾乎都能聽到碎裂的聲音。林一強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王富有一聽,嚇得當場尿了,捂著手想逃,蕭崢又追上去,從身后給他來了一腳。蕭崢在學校里練過散打,下腿極其精準。王富有一陣疼痛,也就昏死了過去。
終于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的簡秀水見到這一場面,撩開黏在臉上的頭發(fā),走到蕭崢的身邊,抓住他的手臂,擔憂地道:“蕭干部,你為我這么做,會給你惹大麻煩的?!笔拲樐芨惺艿剑ブ氖?,依然在顫抖。借著昏暗的路燈光,蕭崢看著這個之前還妝容精致的女人,此刻頭發(fā)凌亂,淚痕宛然,心中不免升起同情。他說:“我不是為你這么做,而是為這個鎮(zhèn)子。這種人如果不這么對付,他們還會禍害鎮(zhèn)上其他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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