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打造屋子,然后里面裝暖氣,你真是吃飽了撐的?!标惿俸敛豢蜌獾卣f。
吳悠笑道:“我可是在努力想著怎么才能和你過多姿多彩的生活,就算是吃飽了撐的,也值得表揚啊。”
“先從這里活著回去再說吧。”
吳悠怔了怔,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這句話終于湊效了,陳少道:“你躺了幾天,也該起床了吧?!?
吳悠摟著他的腰,把頭埋進(jìn)了他肚子里,搖了搖腦袋。
陳少哭笑不得。
出征青海湖的日子很快就來臨了,腦域進(jìn)化人預(yù)測到青海湖底有個超大型的生物,而分散在青海的傀儡玉,其中一枚就在它身上。
這是他們第一次對抗水生生物,他們的陸地戰(zhàn)斗力排不上用場,所以能發(fā)揮的戰(zhàn)力很有限,每個人都非常忐忑。
當(dāng)青海湖底的水怪被他們從冬眠中徹底驚醒的時候,那種一下子膨脹幾十倍的能量把在場所有人都壓迫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一條史前怪獸般巨大無比的海蛇從青海湖里鉆了出來,震撼了所有人的心。
那一戰(zhàn),不僅讓眾人嘗到了水生生物的可怕,同時也真正見識到了幾個突破三階的、完全元素化的自然力進(jìn)化人的可怖實力。那一戰(zhàn)雖然兇險萬分,但最后還是在所有人聯(lián)手的情況下,從大海蛇的口腔里偷出了傀儡玉,大海蛇也附上潛回了湖底。
這次的任務(wù)雖然損失的人數(shù)不算太多,但在每個人心里都留下了極其深刻的恐懼的種子。緊緊是湖里的一條海蛇就能長這么大,據(jù)說有最大一塊傀儡玉的禁區(qū),究竟會有多少可怕的高等級變異動植物?
他們已經(jīng)被徹底地困在了青海,如果不打破傀儡玉制造的能量結(jié)界,他們就永遠(yuǎn)無法離開,而要拿到傀儡玉,他們就必須義無反顧地去最危險地禁區(qū),第一戰(zhàn)的勝利,并沒有給眾人樹立太多的信心,反而讓他們背負(fù)了更加沉重的壓力。
回到西寧后,吳悠躺倒在床上,看上去相當(dāng)疲累。
陳少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想起吳悠在海上踏著堅冰而行,宛若冰霜之神般的英姿,心里微微一動。
吳悠抬起頭,正對陳少的眼睛,陳少尷尬地扭了頭去,吳悠笑道:“你在看我?怎么了?”
“你能量恢復(fù)了?”
“沒有,不過動還是能動的。”吳悠朝他伸出手,“過來?!?
陳少沒動。
吳悠加重了語氣,“寶貝兒,來,別讓我把你抓過來。”
陳少肩膀垂了下來,在經(jīng)歷過太多次的反抗無效好,他已經(jīng)很少再反抗,他走了過去,吳悠抓著他的手,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吳悠翻身壓了上去,火熱的唇吻住了他的唇,熱烈地親吻著。
陳少能感覺到吳悠現(xiàn)在的情緒起伏很大,這跟他表面的平靜正好相反,也許吳悠內(nèi)心深處,也對青海龍感到恐懼吧,畢竟那不是他一人之力可以應(yīng)付的,而一旦禁區(qū)里有很多像青海龍這般的生物,他們真是九死一生。陳少意識到,自己也許是第一次不小心窺見了這個男人脆弱的一面,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他無法形容,就是覺得在這一瞬間,吳悠似乎……也不那么讓人憎恨了。
吳悠把陳少的嘴唇嘗了個遍,啞聲道:“我跟你說過吧,每次有危險的時候、快死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你,你明白為什么吧,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你是我最重要、最留戀的人,我不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陳少,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青海,無論這里有多少強敵,我都會帶著你回家?!?
陳少深深地看著他,目光閃亮。
吳悠再次用力堵住了他的唇,有些粗暴地吮吻著,一手撕扯著陳少的衣服,撫摸他溫?zé)岬钠つw,陳少也情不自禁地揪住了他的衣服,似乎想扯開,心頭卻又有所顧忌,而遲遲無法動手。
吳悠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陳少的被動,一邊撥開他的衣服,一邊愛-撫、親吻著他的皮膚,他對陳少的身體了若指掌,知道怎么才能調(diào)動陳少的情-欲,打開陳少的身體,并順利侵占這個男人的一切。
當(dāng)他深深進(jìn)入陳少的時候,陳少發(fā)出了他最喜歡聽的那種動情的、卻又刻意壓抑過的聲音,臉上浮現(xiàn)誘人的紅暈,修長的劍眉倔強地擰著,陳少沉淪欲-海時的反應(yīng),能恰到好處地同時激起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讓吳悠只想這么狠狠地干到他哭出來,欣賞他臉上痛苦中參雜著歡愉的表情,那個時候的陳少,簡直能讓人瘋狂。
吳悠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地侵-犯著這個男人,在青海湖一戰(zhàn)中積累下來的沉重的恐懼,仿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他懷里抱著的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剩的、最重要的人,是他必須用生命去保護的愛人,他要更加親密地感受這個男人的體溫和呼吸,以此來提醒自己,永遠(yuǎn)不能輸,要越來越強大,只為了能和這個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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