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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小說網(wǎng) > 寒武再臨 > 110傀儡玉

110傀儡玉

接下來的一分一秒,都變得非常難熬,屋里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修煉,只有這樣才能靜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一個漫長的夜都快要結(jié)束了,很遠(yuǎn)的地方暴起一聲悶響,像是炸彈爆炸的聲音。

叢夏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表,兩點四十,是趙粉、姚黃行動了嗎?

唐雁丘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叢夏提醒道:“別走太遠(yuǎn)?!?

唐雁丘沉穩(wěn)道:“我很快就回來?!彼闷鸸?走出了房門。

莊堯道:“把電閘拉了。”

鄧逍去廚房把整個美容院的電都給切斷了。

幾人呆在屋里,安靜地等待著,五分鐘之后,唐雁丘回來了,帶著一身冬日的寒氣,“爆炸的方向確實是魏紫那邊?!?

“很好。”莊堯摸了摸下巴,“燕會陽應(yīng)該也開始行動了,等成天壁一出來,我們馬上離開?!?

叢夏猛地抬起頭,“有東西過來了。”

“哪個方向?”

阿布也在門外叫了起來。

叢夏額上冒出冷汗,“各個方向。”

莊堯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柳豐羽,你到后院守住成天壁臥室的窗戶,叢夏,你守住前門的,我們出去看看?!?

唐雁丘和鄧逍率先跑了出去,莊堯隨后。

隨著修煉和傀儡玉的雙重作用,唐雁丘的視力進(jìn)化的非???,在僅有稀薄月光的夜色下,他也清晰地看到了遠(yuǎn)處涌動而來的爬行動物。

唐雁丘沉聲道:“是蛇?!?

“姚黃的老大是金環(huán)蛇異種人,金環(huán)蛇是劇毒蛇類,大家一定要小心,我去路霸上找驅(qū)獸粉和汽油,從唐家?guī)С鰜淼尿?qū)獸粉,應(yīng)該還剩下一些?!?

唐雁丘抱起莊堯,把他拋到了阿布的背上,“快去,不要下到地面來?!?

莊堯想了想,好像真的只有自己和阿布比較危險,唐雁丘會飛,鄧逍皮厚,叢夏應(yīng)該不會怕毒,柳豐羽就更不怕了,什么東西咬了他,只有被消化掉滿口牙的份兒。不過,以阿布的體積,金環(huán)蛇的毒性劑量可能不夠,不過被咬的多了就麻煩了。

蛇群靠近了,至少有上百條顏色和大小各異的蛇,種類也不局限于金環(huán)蛇,沒有毒性的草蛇占了大部分,有幾條個頭大的,身子比成年人的腰還粗。

唐雁丘拉開弓,一箭射穿了一只大蛇的腦袋。

莊堯道:“就這么一百來只箭,你可省著點兒用。”

“我知道?!碧蒲闱鸢纬鲆恢Ъ偷夭亮艘幌录珙^的火石,一箭射出,蛇群里小范圍著了火。

莊堯帶著阿布跑到了后院,他爬到路霸上,在后車座里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出了最后一包驅(qū)獸粉,但那些粉末已經(jīng)凍成了石頭,阿布輕輕聞了一下,厭惡地撇過了腦袋。

他對阿布說:“阿布,你忍一忍,再臭也比不上那個臭花。”

莊堯想拿一桶汽油,但是那油桶最輕的也有二十公斤,差不多是他體重的三分之二,他連抬出路霸都辦不到,更別提搬到阿布身上了。莊堯只好暫時放棄汽油,用刀刮著那凍成硬塊的驅(qū)獸粉,把粉末繞美容院一周灑下。

回到正門口,蛇群離他們不過四五十米了,鄧逍正在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哎呀,不太方便啊,要是有彈性就好了……”他好不容易把袖子和褲腳都放了下來,猛地直起腰,身體瞬間舒展開來,修長矯健的人類少年的身體,變成了三米高的長尾怪物,他從頭到腳的皮膚都變成了蜥蜴鱷魚那般粗糲的暗綠色的皺皮,看上去就像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鎧甲,手腳變成了巨大的爪子,指甲尖銳鋒利,一米多長的大尾巴在身后來回甩動,看上去有斷金碎石的力道。

鄧逍大叫一聲,“看我把這些小蚯蚓都趕跑!”他飛快地跑出了美容院,沖著洶涌而來的蛇群跑去。那些蛇群雖然強(qiáng)悍,但只要是動物,就有動物本能,老遠(yuǎn)看著鄧逍,就驚嚇得四處逃竄。

鄧逍一躍而起,撲進(jìn)了蛇群中,兩只爪子抓住好幾條蛇,掄起尾巴往地上拍。個頭大的蛇一下子纏住了他的腰,猛地卷了上來,鄧逍一拳捶在蛇頭上,那蛇被打得眼眶出血,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鄧逍抓著那大蛇扔到了一邊,像頭猛獸一樣橫掃蛇群。

莊堯喃喃道:“攻擊力確實驚人,叢夏用幾頓飯就騙來了,真劃算?!?

唐雁丘喊道:“小鄧,前門你來擋著,我去后院看看?!?

“放心去吧。”

莊堯叫道:“唐雁丘,去路霸上搬一捅汽油下來,數(shù)量太多了,我們殺不過來?!?

“好?!?

阿布堵在美容院門口,把從鄧逍身邊逃過的蛇全都用爪子踩死,但是這群蛇數(shù)量過多,依然有不少漏網(wǎng)之蛇往屋里爬去,盡管門窗都關(guān)嚴(yán)了,但是這些東西總有辦法找到縫隙鉆進(jìn)去。

唐雁丘往后院跑去,老遠(yuǎn)就聞到一股惡臭,他趕緊掏出隨身攜帶的護(hù)具,罩在了鼻子上,轉(zhuǎn)到后院,就見柳豐羽正靠墻站在成天壁臥室的窗戶旁邊,窗戶外一米的距離,被他撒了滿滿一圈的消化液,有幾條蛇繞著那消化液來回爬動,就是不敢進(jìn)去。

唐雁丘瞬間抽出腰刀,把一條朝他彈過來的蛇削成了兩半。由于帶著佩劍行動不便,唐雁丘已經(jīng)把副武器換成了一把成天壁給他的庫爾喀彎刀,他三歲開始習(xí)武,但凡叫得出名字的冷兵器他都會用,成天壁和他,一個擅熱兵器,一個擅冷兵器,兩個話都不多的男人,談到武器的時候卻頗有共同語。

柳豐羽搓了搓胳膊,“真冷啊。”他右手一揮,一根修長的手指瞬間從指尖處膨脹出一個蒲扇大的肥厚的鮮紅色花瓣,一只朝他撲過來的小蛇猛地撞在了那花瓣上,黑色的倒刺扎進(jìn)了它的身體里,分泌的消化液瞬間給它褪了一層皮。

唐雁丘道:“你這里能應(yīng)付嗎?”

柳豐羽嗤笑,“哪里不能應(yīng)付?就這幾條蛇算的了什么?!?

唐雁丘點點頭,打算先去看看叢夏的情況,然后再出來拿汽油。

柳豐羽忍不住調(diào)戲他,“喲,挺關(guān)心我啊?!?

唐雁丘背影微微一僵,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豐羽露出一抹淺笑。

叢夏這頭比柳豐羽狼狽一些,盡管門口有鄧逍和阿布守著,但是那些蛇真是無孔不入,前后十分鐘已經(jīng)鉆進(jìn)來了三條蛇,他不得不把自己強(qiáng)化成力量型進(jìn)化人,否則肌肉反應(yīng)速度根本跟不上蛇的撲擊,他抓著沾血的軍刀,靜靜等著下一只蛇。

拿著一把刀對付毒蛇,這在他以前想都不敢想,但是現(xiàn)在,如果他連這么點小場面都應(yīng)付不了,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痛快,無論如何,他都會守住這道門,不會讓任何東西去打擾成天壁。

門廊傳來了腳步聲,叢夏能分辨出唐雁丘的能量波動,“小唐?”

“嗯。”唐雁丘走了過來,他眼都未斜,彎刀一揮,把一只順著墻根爬上來的蛇釘死在了墻上,他抽回刀,看了看地上幾條蛇的尸體,“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哦,我還行,爬進(jìn)屋子里的蛇不多,柳哥那邊怎么樣?”

“他暫時沒問題?”

“外面呢?”

“外面有鄧逍?!?

叢夏嘆道:“目前看來還算安全?!?

“莊堯繞著房子撒了一圈驅(qū)獸粉,不知道能頂?shù)绞裁磿r候。他什么時候可以出來?”唐雁丘看了看緊閉的門扉,心里也有一些急。

叢夏搖搖頭,“按照他預(yù)估的15個小時,現(xiàn)在還差半個小時,希望不要出什么變數(shù)?!?

唐雁丘沉聲道:“我出去了,如果你頂不住,就叫我們?!?

“好,你快去吧。”成天壁不在,最能讓人安心地就是唐雁丘了,叢夏從剛才緊張的情緒里解脫了一些,他握緊了刀,再一次加強(qiáng)了視力和肌肉的強(qiáng)化,不過是一群破蛇,他一定能對付!

唐雁丘回到前門,發(fā)現(xiàn)蛇群不減反增,永遠(yuǎn)黑乎乎的一片全是數(shù)不清的蛇,看著讓人頭皮發(fā)麻,鄧逍已經(jīng)幾乎整個身體都被蛇纏住了,他瘋狂地?fù)]舞著爪子和尾巴,把靠近他的蛇一一撕碎。

阿布被金環(huán)蛇咬了兩口,右腿行動明顯遲緩了,莊堯臉色也越來越凝重。

唐雁丘扛著一桶汽油,從天上照著蛇群澆了下去,然后把油桶一扔,一只火箭射出,整條街都著起了火,上百條蛇陷入了烈火的灼烤之中。

柳豐羽那頭也無法像剛才那般閑適,他綻開兩手的花瓣,劇烈的惡臭阻擋了很大一部分蛇的進(jìn)攻,但是還是有不少蛇悍不畏死地往上爬,他瘋狂地分泌著消化液,腳邊橫七豎八地躺著血糊糊的蛇骨。他眼看著一群群蛇從遠(yuǎn)處爬來,忍不住大罵,“成天壁你他媽快點兒!再不出來我們就要喂蛇了!”

叢夏這邊情況更是危機(jī),他本就不是戰(zhàn)斗員,此時卻要硬著頭皮揮舞著軍刀斬蛇,他已經(jīng)顧不上會不會被咬,面對著越來越多的蛇,他只要是眼睛看得著的,揮刀就砍,他的動態(tài)視力和神經(jīng)、肌肉反應(yīng)速度通過強(qiáng)化,比這些蛇快上很多,斬蛇跟斬麻花差不多,但是數(shù)量上的差距是無法通過強(qiáng)化彌補(bǔ)的。

叢夏突然感覺到小腿肚上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劇痛傳遍了全身,他的一條腿瞬間就不能動了。叢夏趕緊把能量分流向小腿,金環(huán)蛇的毒素屬神經(jīng)類毒素,進(jìn)入人體會產(chǎn)生劇痛,叢夏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他不敢叫出來,怕打擾到成天壁,只能把體內(nèi)大部分能量都朝傷口集中而去,在毒素擴(kuò)散之前,將其徹底消滅,那種劇痛才稍微開始緩解。

一條蛇試圖拱開叢夏塞在門縫里的布,叢夏憤怒地一刀扎了下去,他把疼得死去活來的痛苦全部發(fā)泄到了蛇的身上,瘋狂地?fù)]舞著軍刀,把所有敢靠近這扇門的蛇全都切成了幾段。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千萬別中毒啊……

突然,他看到外面火光沖天,房子周圍好像燒起來了,爬進(jìn)房里的蛇也少了很多,叢夏累得靠著門板直喘氣,為了維持狀態(tài),他吸收了一塊蓄能玉符的能量,那種暈眩的感覺才減輕了一些。

門外,四人扔在苦苦支撐,雖然一桶汽油下去,蛇被燒死了不少,但是很快就有大批的蛇順著墻壁、房檐朝他們所在的美容院爬來,避開了被燒焦了的主干道,蛇群的位置分散了不少,反而更加不好攻擊,抬眼看去,房頂上、樓梯的墻壁上到處都是蛇。

唐雁丘發(fā)現(xiàn)了二樓空調(diào)口的一個通道,果斷把那個地方燒了,然后繞著房子檢查蛇能鉆進(jìn)去的任何入口。

阿布被咬了好幾口,身體發(fā)麻,眼看就要頂不住了,莊堯咬著牙,強(qiáng)迫它跳到了隔壁一座樓房上,暫時脫離了蛇群集中的地方。

柳豐羽感到能量快要耗盡了,只能咬著牙苦苦支撐,心里開始大罵成天壁。

情況已經(jīng)不能更危機(jī),偏偏這時候,一只翼展超過兩米的大鳥從遠(yuǎn)處飛來,唐雁丘一眼看到那只大鳥身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他們早些時候見過的奉嵐會的那個阿文,還有一個跟他年紀(jì)差不多的男人。

那只大鳥飛掠到他們頭頂,唐雁丘瞇起眼睛,躲在了路霸后面,悄悄彎弓,在那只大鳥飛到美容院庭院上方的時候,一箭射出,正中大鳥的胸脯,那只大鳥嗷叫一聲,迅速墜落。

他身上的兩個人踩著大鳥的尸體做了緩沖,紛紛安然無恙地落到了地上,阿文仆一落地,就朝鄧逍撲去,另一個人大喊:“阿文小心,他們有弓箭手!”說著也朝后院唐雁丘藏身的地方跑去,速度非一般地快。

唐雁丘猛地飛到了半空,快速讀拉弓射箭,那人往上一跳,抓住了屋檐,利箭擦著他的背劃過,一串血珠灑向地面。

屋檐擋住了那人的身體,唐雁丘剛想下降,屋檐下伸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唐雁丘猛地側(cè)身,一串子彈從他腋下穿過,那槍口往外噴著火舌,不知道是什么新型武器,非常厲害,子彈緊緊射中了他幾根羽毛,但是被子彈擦過的區(qū)域卻迅速燒了起來。

唐雁丘忍著痛,用手把火拍滅了。

那人迅速跳了下來,槍口一邊沖著唐雁丘連續(xù)射擊,一邊貼著墻根快速跑動,速度比之野獸也毫不遜色,唐雁丘判斷應(yīng)該是進(jìn)化程度很高的速度進(jìn)化人。

唐雁丘一邊在空中快速閃躲,一邊追著那人跑。

高速移動極難瞄準(zhǔn),唐雁丘跟著他繞著美容院跑,利箭時時指著他,等待著最佳的時機(jī)。

快了……馬上就要跑到柳豐羽那里了……

那人跑過轉(zhuǎn)角,突然被一股惡臭頂了回來,身體微微一滯,唐雁丘一箭飛出,被叢夏改良過的箭頭準(zhǔn)備無誤地從背后射穿了那人的心臟。

唐雁丘飛落到地面,右翅被燒出了一個洞,臉色有些蒼白。

另一面,鄧逍和阿文正面交鋒,阿文顯出了他的變異能力,哺乳類返祖人。

如果說鄧逍看上去像一個大型的直立行走的蜥蜴的話,阿文完全變形時就像一只身長三米有余、體毛覆蓋全身的大猩猩,綠云的老大燕會陽跟阿文一樣,就是一只哺乳類返祖人,能在洛陽這個高手云集的地方主持一個幫派,可見這種變異人有多么厲害。

阿文陰笑道:“小子,我讓你嘗嘗對我無不遜的下場?!?

鄧逍剛殺了幾百條蛇,體力已經(jīng)消耗了一些,但依然不示弱地抓起一條蛇,朝他扔去,整個人也朝阿文撲去,“下場就是你去死!”

兩只三米高的怪物猛地撞向了對方,阿文掄起巨大的拳頭轟響鄧逍的腦門,鄧逍的大爪子也閃電般朝他的脖子抓去。

鄧逍硬生生地受了這一拳,鋒利地爪子抓透了阿文的脖子和前胸,哪怕被厚重的體毛層層覆蓋,也抵不過鄧逍爪子的攻擊。

倆人分開的時候,一個眼目暈脹,一個胸口全是血。

鄧逍大吼一聲,再一次朝阿文撲了過去,阿文彈跳力驚人,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足足離地四米,巨大的身體如山一般朝鄧逍砸了下來。

鄧逍就地一個打滾,躲過了阿文的攻擊,阿文的腳剛剛落地,鄧逍一手撐地,猛地旋起身體,巨大的尾巴兇狠地朝阿文的腿骨掃去。

阿文一驚,猛地起跳,但是依然晚了一步,那尾巴掃到了阿文的腳趾骨,五根指骨應(yīng)聲而斷。

“啊——”阿文痛叫一聲,更加憤怒,瘋狂地朝鄧逍撲了過來。

兩條兇猛的野獸做著殊死搏斗。

莊堯看了看表,15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成天壁你怎么還不出來……

同樣的問題,叢夏也在問,他擔(dān)心成天壁出事了。

蛇群突然少了一些,他稍微能喘口氣,他把耳朵貼著門板,把聽覺強(qiáng)化到了極限,他甚至能聽到成天壁的呼吸聲,那呼吸聲非常平緩,就好像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響動半點也沒有影響到他。

叢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外面有奉嵐會的人來了,因為他聽到了鄧逍的叫罵聲,第一波是蛇,第二波是奉嵐會,第三波攻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天壁,你快點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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