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如何?至少現(xiàn)在,我們對懸賞你們那塊傀儡玉不感興趣?!?
“你并非不感興趣,只是□乏術(shù)罷了,你現(xiàn)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么可能會有空閑攻擊我們呢?!?
易東寒聲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莊堯把紙塞進(jìn)懷里,“你們雖然不感興趣,但我們卻很感興趣,我說了,我們的目標(biāo)始終是傀儡玉,而不是你們,只要能得到傀儡玉,誰的都是一樣的?!?
“你想要懸賞的那塊?”
“沒錯,這樣也避免了和你們起沖突,不是嗎?”
“那你要去北京,跟我說無用?!?
“不需要去北京,北京來的那伙人身上就帶著一個。”
易東挑了挑眉,“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你們有檢測傀儡玉能量的儀器吧?”
易東道:“有?!?
“檢測范圍是多少?”
“不超過70米。”
“想確定的話,帶著儀器去那伙人駐扎的地方試試,你會飛,這難不倒你吧?!?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燕會陽告訴我們的消息,說那伙人剛從張家界附近收了一塊傀儡玉,在回京的途中接到命令,于是來洛陽收繳你這塊,過幾天會有北京的人來幫助他們,順便接應(yīng)傀儡玉。”
易東冷道:“我也得到了差不多的消息,渠道很可靠,但那消息說,張家界并沒有傀儡玉,那些人撲了空?!?
“哈哈?!鼻f堯大笑道:“難道他們會告訴全世界,自己手里握著傀儡玉嗎?”
“那你們又憑什么確定?燕會陽又憑什么確定?”
“燕會陽得到的消息跟你們差不多,但是我們覺得事情有異,所以特意去調(diào)查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帶著一塊傀儡玉,至于我們怎么確定的,你不需要知道?!?
“就算他們真的帶著一塊傀儡玉又如何?”
“于其讓一群外地人離間、削弱洛陽的各大勢力,搶奪傀儡玉,作收漁翁之利,為什么我們不能聯(lián)手,把他們的傀儡玉奪走呢,到時候,你也安全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豈不皆大歡喜?!?
易東狐疑地看著他們,“你們不是已經(jīng)和綠云聯(lián)手了嗎?!?
“綠云實(shí)力太弱,我們并不看好。”
易東垂下眼瞼,想了片刻,“你們究竟是在攪混水,還是真的想合作,等我確定了他們是否真的帶了傀儡玉再說?!?
“好,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再見面,我想到時候你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幾人跳到阿布背上,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到美容院后,成天壁率先問向叢夏,“感覺到傀儡玉了嗎?”
叢夏點(diǎn)點(diǎn)頭,“在別墅區(qū)西南的位置,大概是中間那排別墅的倒數(shù)第二、第三棟?!?
莊堯道:“很好,如果能把他們的大批武力引出別墅,我們就可以進(jìn)去拿傀儡玉了,拿到傀儡玉后,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哪怕舍棄路霸?!?
這時候,唐雁丘外出回來了,眾人望向他,叢夏問道:“小唐,怎么樣?”
“按照你說的,把那幾塊瑪瑙扔到北京那些變異人駐扎的地方了。”
“干得好?!?
北京那批人帶著傀儡玉的消息,自然是莊堯瞎掰的,他們的計劃正一步步展開,至關(guān)重要的就是首先要讓魏紫相信他們確實(shí)帶了傀儡玉,其次要讓整個洛陽城的人,都知道那群人帶了傀儡玉,那幾塊碎瑪瑙,正是叢夏做的蓄能玉符,里面儲存的是跟傀儡玉里一樣的無屬性能量,變異人感覺不到,但是儀器可以。他們不確定那種儀器能不能檢驗(yàn)出傀儡玉和瑪瑙玉符之間巨大的能量差,但是不管怎么樣,那些蓄能玉符足夠迷惑所有人,甚至北京來的那些變異人也會亂了陣腳。
北京那個變異人組織的出現(xiàn),打亂了洛陽的平衡,使得幾大勢力針鋒相對,最后倒霉的還是那些能力普通的變異人和普通人,他們希望在搶到傀儡玉的同時,也能把這伙外來土匪趕出去,這也是燕會陽的期望。
至于魏紫,失去了傀儡玉,他們會元?dú)獯髠?,趙粉、姚黃都會在這場戰(zhàn)斗中被削弱,無力再戰(zhàn),到時候也能換洛陽很長一段時間的平靜了。
最遲明天,易東肯定會帶著儀器去親自驗(yàn)證傀儡玉的真假,介時,他們行動的時候也到了。
莊堯道:“今天大家好好休息吧,把絕對不能丟的東西,都放在阿布身上,用繩子系好,埋在它尾巴下面,那里比較安全。如果情況比我們想的難對付,我們就沒法開路霸走了。這樣也好,洛陽離北京,不過800多公里,阿布幾天就能到。做好準(zhǔn)備吧,這是我們至關(guān)重要的一戰(zhàn),人家已經(jīng)把懸賞令貼到了我們腦門兒上,如果我們連傀儡玉都搶不到,去北京也兇多吉少?!?
叢夏握緊了拳頭,心中有種強(qiáng)烈的情緒洶涌而起,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
他們足足走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北京終于指日可待,只要得到一塊傀儡玉,他們到了北京就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了,所以,這確實(shí)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戰(zhàn),他們,絕對要帶著傀儡玉,活著離開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這回離北京真的不遠(y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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