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肉質(zhì)嫩切鮮美,而且非常好熟,盡管他們唯一的調(diào)料只有鹽,但也吃得有滋有味。
火光把一些跑得不太遠(yuǎn)的召集了回來,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上百,他們已經(jīng)許多天沒有吃過野草以外的東西,看到這只青蛙像看到了寶,就差撲上去生吃。
這只十幾噸的大青蛙就被一**地分解了,森林里漸漸升起更多的火堆,一攏一攏地烤起了青蛙肉。
森林里聚起了火光和氣,一般的動物就不敢靠近,越來越多跑散了的看到火光趕了回來,而那些脫離了大部隊,無法找回來的的命運,可想而知。
今晚,對于那些普通市民來說,也許是他們離開昆明之后過得最幸福的一晚,盡管剛經(jīng)歷了生死劫難,但現(xiàn)卻能吃上一口貨真價實的肉,沒有什么比這更珍貴了。
十幾噸重的大青蛙,眾的分食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就只剩下了骨架,來得晚的只能一遍遍地穿梭那堆骨架中,用手指仔細(xì)地刮著上面零星的肉沫和血水。
吃飽喝足后,三圍著火堆打算睡一覺。
柳豐羽先睡下了。成天壁做第一輪守夜,他對正要躺下的叢夏說:“脫衣服看看。”
“?。俊眳蚕囊粫r沒反應(yīng)過來。
“看看?!?
叢夏頓時反應(yīng)過來,成天壁要看他受傷沒有,他為自己一瞬間古怪的歪念頭感到窘迫不已。
他趕緊撩開衣服,成天壁借著火光一看,叢夏的后背被勒出了一道很寬的血痕,看上去好像圍了一圈紅色的護(hù)腰似的,有些嚇。
叢夏摸了摸,疼得他皺了皺眉頭,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抱住了樹,說不定早就進(jìn)了那大青蛙的肚子里了,這么一比,這點傷也不算什么。
成天壁粗糙的指腹壓他的的皮膚上,輕輕摸了摸,“淤血,不礙事?!?
叢夏笑道:“除了有點兒疼沒什么大事,倒是和柳哥累壞了吧。”
成天壁點點頭,“現(xiàn)還沒恢復(fù)?!彼哪芰€不足以操控風(fēng)自然力太久,否則肯定精疲力竭,今天的一戰(zhàn)是他使用能力最多的一次,如果不是一下次吃了這么多肉,現(xiàn)可能還是全身無力。
“睡一覺就能恢復(fù)了,還是守第一輪夜吧,先休息?!?
“沒事,修煉,一樣是休息。”
叢夏點點頭,“那先睡,到時間叫?!?
成天壁道:“靠過來,背心向外不安全?!?
叢夏翻了個身,湊到了成天壁身邊,腦袋貼著成天壁的大腿。他道:“兵哥,覺得柳哥可以信任嗎?”
成天壁道:“怎么?”
“們同生共死這么多次,覺得柳哥雖然脾氣臭了些,但應(yīng)該沒問題?!?
“想說什么?”
“想把修煉的方法告訴他?!?
成天壁沉默了。
叢夏抬起頭,“兵哥?覺得不妥?”
“覺得可以就可以。”成天壁有些生硬地說。
這件事叢夏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他想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他們?nèi)餐陌踩痛婊盥剩S羽的能力不容小瞧,而且一直和成天壁配合得很好,如果他的能力也能得到有效的提高,那么這兩千多公里的長征路,他們走得也許會稍微順利一些。
這段路太遠(yuǎn),危險太多了,變強,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徑。
光沖著柳豐羽跟他們同舟共濟(jì)這一點上,叢夏覺得他可以信任。
所以,盡管他知道成天壁不喜歡柳豐羽,對這個提議多半也不支持,但是他依然要說服成天壁。
叢夏道:“兵哥,這是為了大家能活下去,應(yīng)該能理解吧。”
成天壁當(dāng)然能夠理解,其實叢夏說的事,他早就考慮過,這一路上,如果沒有柳豐羽,他們的處境會兇險無數(shù)倍,同樣的,如果沒有他,柳豐羽也未必能走到這里,說白了,他們是利益共同體,共同強大,才能這絕境中求生。
只是他一直沒有提出來,因為一旦叢夏像柳豐羽透露了五行能量相關(guān)的信息,那這件事就再也不是他和叢夏兩個之間的秘密了。
他無法解釋自己究竟是什么心理。之前很長的一段路,都是他和叢夏兩個走過來的,突然多出了一個柳豐羽,讓他心里充滿了抵觸。
大概是柳豐羽為太娘們兒了太討厭了吧,他想。
成天壁敷衍地點了點頭,“說吧?!?
叢夏拍了拍成天壁的腰,笑道:“兵哥,去北京的路那么遠(yuǎn),希望們?nèi)齻€能一起變強,一個不落地活著到達(dá)。”
成天壁靜靜地看著樹影婆娑的森林深處,輕聲道:“會的?!?
只有一個信念他從來沒有變過,就是把叢夏帶回北京。
作者有話要說:過不了多久,2號同伴要登場啦~~
大家非常操心兵哥和叢小受的感情問題,倆人會比較慢熱拉,在生與死的考研中慢慢升華出生死與共的感情不是很美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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