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撐不住了嗎?"
"可看他樣子,不像是受傷之人該有的樣子..."
"是啊...他怎么了?"
"呵,你們沒看到他剛才在給自己扎針嗎?看他扎針的樣子,那是針灸嗎?整根銀針都進到身體里了。哪有這種針灸之法?我看他多半是胡亂操作,整出了什么毛病,才會這樣!"
"有道理!他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不要廢話了,快去把教主的銀針拔下。然后拿下這個混蛋,敢來我們崇宗教撒野。這一次定要叫他好看!"
"好!"
崇宗教的人紛紛沖了過去,有人要拔文末心身上的那根銀針,但卻被文末心給制止了。
"爸,你干啥?"
文海也湊了過來,費解的看著他。
"別亂拔!"文末心咬牙道:"他的這根銀針靠近我的死穴,你們?nèi)绻麃y拔,一旦觸碰了死穴,我就算不死也得重傷,所以你們不得亂來!"
"可...可我們不拔,那該怎么辦?要不...我去把醫(yī)宗的人喊來?"文海道。
"醫(yī)宗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旁邊人道。
"我等不到他們來了!"文末心哼了一聲。盯著林陽道:"你們先把那家伙制服,這銀針...我用內(nèi)勁把它逼出去!"
"好!"
眾人點頭,便全部沖涌向林陽。
文末心也立刻憋足了氣,一點點的把體內(nèi)的銀針往外逼。
但在這時,那邊的林陽突然猛然抬頭,一拳砸向靠近的崇宗教人。
砰!
那人瞬間被砸裂了胸口,人倒飛出去,直接撞翻了兩名崇宗教人。
何其蒼勁的一拳!
"嗯?"
人們一顫。
"這小子還有戰(zhàn)力?"
"哼,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把他摁??!"文海大喊。
自己父親剛才痛打林陽的樣子總算是給了他自信。也讓他知道這個所謂的林神醫(yī)并不是無敵的存在。
只是...
隨著自己的人不斷朝上沖時,恐怖的一幕也隨之出現(xiàn)了。
這個時候的林陽竟像是脫胎換骨一樣,完全不見先前的傷勢,直接橫臂狂錘,力氣大的驚人,四周的人完全抵擋不住。
拳拳生風!
腳力驚人!
而且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不再是那樣站在原地被動挨打,反而是極為靈敏的用起了步法,人如游魚一般在人群里穿梭著。任憑四周的拳頭多么密集,都無法觸碰到他的身軀半分。
這可讓周遭人大跌眼鏡。
上頭喝酒的劍王與應破浪幾人齊齊看著林陽。劍王的老眼略過一抹驚訝。
應破浪也頗為吃驚。
"這步法...居然頗有幾分教主的影子!"應破浪出聲道。
而文末心也死死的盯著林陽,眼中的震驚何其明顯。
他看得出來,這的確就是他的步法。
雖然看似頗為粗糙,有照葫蘆畫瓢的跡象。但精髓居然還在,對付這些崇宗教人是綽綽有余!
不一會兒,林陽又放倒了近百人,自身則完好無損。
地上都是哀嚎的人。每一個人要么抱腿慘叫,要么昏厥過去,無論是誰,不是骨折就是皮開肉綻不成人形,死傷已經(jīng)無法判斷。
剩余的人包括文海瞧見這一幕,早就嚇得后退到了文末心這邊。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