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呈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卻還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媽做什么白日夢?”賀予盯著他閃著銳利冷光的眼。
他承認他確實是個變態(tài),他看到這樣的謝清呈會更加的興奮。
他剛才打謝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為“神經(jīng)病”三個字在這時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種反射性攻擊行為,又飽含著他在性愛上天生的一點施暴欲望。這會兒他盯著謝清呈的眼,卻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剛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貼上去,一點一點地親。
一邊親,一邊低聲呢喃:“剛剛還和您說要乖,您就又不聽話?!闭f罷手按著謝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壓。但這是謝清呈的底線了,謝清呈薄瘦的肌肉繃得極緊,一時半會兒竟也讓賀予無法用強讓他低頭。
賀予冷笑一聲:“您還真是倔啊……做都要做了,這又有什么區(qū)別?我剛不也伺候您嗎?”
“伺候?”謝清呈燒紅著眼,“我只覺得惡心?!?
“賀予的嘴唇從他的臉頰慢慢移過來,輕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嗯……那你可以試一下更惡心的?!彼挂膊幻銖娭x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種拉扯太過強制,要消耗的體力太大,浪費在這方面沒什么意義。他于是只強拽著謝清呈的手,大手緊緊覆著謝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謝清呈的手指卻解他自己的拉鏈,脫下內(nèi)褲,然后逼著謝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彈釋出來的,尺寸驚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燙,很大,脹的厲害,上面都聳起了猙療的青筋,前面分泌著一點濕粘,他引著謝清呈去摸那濕粘滾燙的陰莖。
謝清呈在那一瞬間無可自制地額抖起來。
男人的頭腦是冷靜的,氣場是冷靜的,甚至連過分恐懼的聲音都不會發(fā)出但是顫抖騙不了人。
賀予一下子便被他的這種反應取悅了,賀予一邊控制著謝清呈的手,不讓他有機會弄痛自己,一邊又低頭找到謝清呈微的嘴唇,纏膩濕粘地吻仼,深深地吮著舔弄著,發(fā)出細微的水聲,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就這樣歪地把謝清呈抵在鏡子上一邊摸著邊親了好一會兒,直到鏡子都要被兩人身上的熱汗也氤氳了,他才松口。
作為一個心理有病的變態(tài),賀予的吻在纏綿深入里,總是著些暴力的,謝清呈又不是那種軟弱的人,因此親完之后兩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謝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
賀予靜了一會兒,又低下頭,伸出一小截柔軟的舌,把那點血跡舐去,接著又像要擁走對方肺里所有的空氣一樣,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邊逼著謝清呈給他擼,控制著男人的手,一邊側(cè)頭轉(zhuǎn)糾纏地與謝清呈舌吻著,繼而又轉(zhuǎn)至耳側(cè),再從耳朵轉(zhuǎn)低下頭,去親他的頸側(cè),細白的牙齒咬著吸血一般。
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結(jié)滾動,接著單手將謝清呈的兩只手都往上攥著按過頭頂,逼近他,看著他?!澳鋵嵰餐?。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脹了?!闭f著壓著謝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頂了頂,濕潤滾燙的性器就抵著謝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著蹭著。
“感覺到了嗎?”他的性器磨著他的肚子,賀予在謝清呈耳邊低語,“等會我就這么硬地操進您里面去?!薄爸x清呈眼睛通紅,卻連話都不想說了。激烈的掙扎,他曾經(jīng)有過。但是那沒有用。
所以不如更冷地對待他的無恥。
賀予半閉著眼睛,拿鼻尖輕輕蹭了蹭他,而后把他翻了個身,重新讓他以面對著鏡子的姿勢站著,自己在他后面,指尖去撫弄謝清呈色的乳尖。再用一雙大手情欲意味十足地揉著他的腰臀,那被謝清呈撫慰過的尺寸驚人的性器昂揚著,又貼著男人的股縫磨蹭勢待發(fā),濕濕黏黏。
“謝教授……”他低聲地叫他,呼吸就熱乎乎地拂在謝清呈皮膚上。“我一直想問.他嗓音渾沉,帶著細微的電流一般觸得人渾身發(fā)麻,“那天晚上你被我干的射成那樣,是很爽嗎?”
“你后來有沒有想過我們那晚上做的事情?”
“想過嗎?”
“……”
“說話。”大概實在是逼得火了。謝清呈驀地轉(zhuǎn)過眼,低聲咬牙:“我想你就是個廢物,你連怎么做都不知道,你還有什么臉問這些。”賀予眼神果然暗了暗。
“那你又有多好?你和你前妻一開始不會那樣嗎?”“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賀予,你……”賀予問完了這句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想聽回答。
他不想聽謝清呈以前是怎么和女人做的,他覺得非常不舒服于是他一口咬住了謝清呈的頸側(cè)血管,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著。
他的吻棲在謝清呈的脖側(cè),慢慢地又往后移,最后停在謝清呈后頸處的那一滴紅痣上。他吻著那顆痣的時候,謝清呈的身子都在微微發(fā)顫了,好像被他咬住了什么要命的軟處?!安贿^隨你怎么說吧,反正你那天后來被我得都流水了…隊在我身下,噴得床單上都是教授記性這么好,總不至于忘了這件事。我插進去了就能讓你爽李若秋可以嗎?”謝清呈怒道:“可以你媽!你離不離譜!她是個女的!哪里像你這變態(tài)……”謝清呈一直在罵他,自然,這也是賀予意料之內(nèi)的。但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謝清呈嘴上說什么,他只是很渴很急,很想再一次聽到那一晚上,最開始謝清呈沒有反應過來時,被他操的發(fā)出的那種沙啞的叫。
賀予于是任他怎么說,打定了主意要讓謝清呈明白男的也好女的也罷,能讓他爽成那樣的只有自己。謝清呈這個男人太刻板了,不會玩,不愿意玩,冷情。正常女人和這種男人上床是很沒勁的,感受不到對方難耐的熱情甚至會讓女方很受挫。
但當這種人被壓制侵略的時候,主動權(quán)就到了另一個人的手里,賀予又不是女人,什么刺激玩什么,只有他可以帶著謝清呈下到情欲的深淵里。他密密實實地親著他,又濕又熱地磨蹭了一會兒,手指就開始往那個讓他這些天想的要死的幽穴里捅,往里面一點一點地插。他手指插進去之后就不算溫柔,到底是有些急,幾乎算是有些粗暴草率地一直在下面抽弄著,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做著擴張。他學什么都快,記什么都深,上次哪里做的不對,哪些做的刺激,他都記得很清楚。這回都能重新調(diào)整過來,然后盡數(shù)用在謝清呈身上。盡管動作略急,但他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弄了一點更衣室自帶小臺上擺著的護手霜。于是插著插著,那小穴從干澀就有了些濕潤。少年一下ー下地插著男人,等手指不被咬的那么重了,賀予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抽出來,拉下拉鏈,掏出自己的性器,抵著謝清呈的后面,然后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謝清呈飽滿挺翹的臀。
“啪”的一聲。
男生嗓音更啞了一些:“放松點,我要干你了。”
“你他媽不用在這兒給我口播進度……”賀予又狠掐了一下他的腰:“您也不用急著現(xiàn)在嘴那么硬。等我開始操了,您看看您還說不說得出話來。說著就又粗暴地自己擼了兩下硬得發(fā)痛,渴了太久的性器,然后就抵著謝清呈縮的小穴,一點一點地密密插進去。
性器只進了一個頭,賀予就喘了一聲,眼童黑得濕潤,整個人立刻回味到了那一晚上強烈的刺激。他能感覺到那個地方在激烈地吮吸他又抗拒他,卻不得不被他剖開裏著咂著,這些天來他想的發(fā)瘋的那種操穴的快感一瞬間全回來了。
他舒服地喘著氣,另一只手緊緊箍著謝清呈的腰,把他困在鏡子與自己中間,手臂上的青筋都因為力量的釋放和快感的上涌而微突起。
而謝清呈難受得脖頸都筋都暴出來了,咬著牙一聲也不肯吭,額頭盡是細汗。
與重溫初夜的小伙子不一樣,謝清呈是被強上的那個,他又是個心氣特別高的大老爺們,他被插進去了那么一點,渾身的肌肉就都繃緊了,一張臉因為恥辱而漲得通紅,在原本冰白色的皮膚下洇暈開來。他的手用力撐著鏡面,汗像是冰層融化后的水,將他籠在一片昧的濕潤中。
賀予一直在把那一點已經(jīng)捅進去的性器往上細細密密地頂著,一開始因為兩人都很有些緊繃,進的又深又慢,整個過程也就猶如慢鏡頭延長,火熱得倒影在鏡面中。
但他到底還是太急了,只要讓他進去了一半,他就也沒再憐惜什么,于是忽然——一聲悶哼。
不期然的狠力頂入,毛頭小伙兒再也忍不住了,他真的快渴死了渴瘋了,他對著謝清呈的照片擼了那么多次,越到后面就想他的身體想的越發(fā)瘋,蹭著毛毯都想要射出來,這時候謝清呈的小穴已經(jīng)吃進了他半,裏得他爽得猶如過電。他哪來還能再多等,強行整個急切地插入男人的后穴內(nèi)!!
“……?。 边@種突如其來的入侵和痛感讓謝清呈簡直像是要在鏡子上被入死。他盡管不像第一次那樣沒有防備,一下子就叫出了聲,但他還是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賀予進去了,他緊抱著謝清呈,聲音啞地不像話:“哥,你身上都是汗,里面也熱。咬著我呢?!?
“好熱……好濕……”謝清呈一點聲音都不肯發(fā)出了,他的冷靜像是被這滾燙的入侵撕開了一道口子,他的皮膚那么緋紅,這切就像噩夢的重演,又把他拖回到那一晚的泥淖中去。
可對賀予而,這卻是春夢的重現(xiàn),他又深深地往那濕熱緊的穴里頂了頂,爽的粗喘了一聲,黑眼睛里全是燃起來的熱欲。
他激烈地親他,從脖頸往下,親到鎖骨,親到肩側(cè),到額抖的蝴蝶骨。
他深嗅了一下。
沙啞道:“謝清呈.你身上怎么怎么忽然這么香?”謝清呈的嗓音比他還啞,紅著眼低聲道:“香你媽,你鼻子有病……”這會兒少年操到穴了,這點事情也就不和他計較了,只有親了他一下:“好香?!笨柿撕芫玫娜私K于喝到了水,男學生爽得厲害,脊柱都因那種重溫到的快感而戰(zhàn)栗。他抱著謝清呈就重重的插了起來。
賀予一動,謝清呈就真的受不了了,沒有了春藥的影響,那種被侵入的恥辱感是那么清晰,更可怕的是,賀予這次完全是任意妄為,他來得急,隨身又不會帶著套,所以賀予是直接插進來的,中間一點隔閡也沒有,賀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這讓他更興奮了,他像所有急切的剛嘗腥的小伙子一樣,本能地就往深熱的地方不停地頂弄,喘息粗重,頂?shù)糜稚钣置汀?
更衣室里的溫度攀升得像是一個熱火朝天的烤箱,里面的一切都要融掉化掉。予的頂撞時急時緩,緩的時候是把謝清呈按著,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到里面。但急促的時候,是抵著謝清呈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那種感覺更讓人感到室息,性器不完全抽出來,抽一點就深插進去,頂?shù)糜挚煊旨?,快感幾乎是瘋了似的往上堆。疊攀升的那種甬道抽搐著緊緊吮吸的感覺,不知是因為想了太久,還是因為這次沒有了套子的阻隔,變得愈發(fā)滾熱刺激,爽得讓賀予簡直失去理智,頂撞時的力道越來越悍猛,插得越來越急促,屁股一個勁地往前面深頂,撞得男人渾身都在額抖,少年一只手還緊緊地撫摸揉搓著男人平坦的小腹,好像在感受著自己進的有多深,頂?shù)挠卸嘀?,能不能就這樣隔著男人薄薄的腹部肌肉感覺到似的。
“我操……”賀予操爽了,都不再是平時那種斯文冷靜的模樣了,他粗話都往外冒,喉結(jié)性感地上下滾動著,性器一個勁地往謝清呈里面送,小伙子是真的憋瘋了,操的又急促又深入,要把身下的男人活活干死一般。整張臉上都被熱所籠罩。怎么會這么爽……為什么操這個男人會這么爽?
賀予根本停不下來,他覺得謝清呈甬道那么熱那么緊,裹著他吮著他媚著他,密密實實地咂著他,他都快被勾瘋了。
可謝教授被操到眼都紅透了,給男生報在鏡子前火熱饑渴地插了好一會兒,根本逃也逃不掉,簡直產(chǎn)生了一種會被這樣按著活活插到室息的恐怖侵占感。更可怕的是,謝清呈以前和李若秋上床的時候,從來都是很冷靜的,甚至可以說是禮貌。像是完成舉案齊眉的夫妻間必須要完成的一項義務,從來沒有過什么瘋狂離譜的行為。
但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三十好幾了,卻在學校的更衣室里和一個才讀大一的男孩子發(fā)生性關(guān)系,而且舞臺前還有好幾的同學們就在觀看電影。
男生的入侵又深又急,充滿著欲念,熱切以及滾燙的沖動。全部透過皮膚,透過骨骼,透過兩人濕漉漉黏糊結(jié)合的地方,猛地滲入他的體內(nèi)。
“謝教授,你真的……太舒服了……好爽……”賀予頂弄著他,深黑的眼睛直直望著鏡子里交歡的兩個人。
在最初那種瘋狂的癮頭被謝清呈的身子伺候到止了些渴后,他稍微緩過來了些。
他喘了一聲,忽然從謝清呈身體里抽出來,黑眼睛望著謝清呈在他眼里堪稱性感的臉,胸膛起伏著,手拉過更衣室里唯一一張椅子,在上面坐下。
這一次,賀予自己是面對著鏡子做的,他把謝清呈拉過來,手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了幾下。坐下來。他說,喉結(jié)滾了滾。
少年的眼神很濕潤,帶著些欲望里的癡迷,卻又有著不容置否的瘋狂。
謝清呈畢竟是個男人,身體是受不了這樣被粗暴兇狠地插那么久的,他再是厲害,腰也被賀予弄軟了,腿更是發(fā)顫,一直都在靠毅力強撐。
少年拽他,他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男人就這么被強拽著到賀予跟前,眼前就是那剛才在他體內(nèi)瘋狂抽插的孽根。謝清呈眼睛都屈辱地泛紅了,驀地把臉轉(zhuǎn)開。
賀予卻隨手把他丟在旁邊的領(lǐng)帯套在了謝清呈的頸上,掛在男人半開的襯衫前,裸露的胸膛上他用這根領(lǐng)帯拽著他,把他往下拉。
“坐下。自己吃進去?!敝x清呈不肯,搖了搖頭,也不愿意出聲,只是手撐在鏡面上,讓他能堅持站著。
賀予仰頭輕聲道:“您這么不乖,我怎么給您治病呢?”
“我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一團爛賬算不清。但我希望您也是能爽到的。”謝清呈還是搖頭,他這會兒連眼圈都紅了。旦估計是男人生受屈辱給氣的傷的。
賀予著他,盯了會兒,収了ロ氣,暗罵一聲,抬手抱住他的腰。
倒也真是不指望男人能主動了,賀予把謝清呈抱過來,手上用力,逼著他腿分開,掛在他腰邊,然后又調(diào)整姿勢,一手握著自己的欲望,一手握著謝清呈的腰,引著他一點一點地重新用那濕潤的小穴吞吃掉自己猙獰搏動的性器。
這個過程非常刺激,賀予抱著他,從他肩頭望過去望著鏡子,能清楚地看到謝清呈下面是怎樣瑟然屈辱地含著他,把他收縮著含進去的。
當他整個沒入其中,又被濕潤滑熱緊緊包裹的時候,他先是在里面緊抵著,密密地蹭著磨著,然后也不急著抽插,就這樣深埋著,在謝清呈體深的可怕的地方磨蹭著。
“哥,你吃得好深……”賀予撫摸著謝清呈的背,觸碰那漂亮的肩胛骨。
一邊輕輕動著腰,往上點一點地頂。
“你自己能感覺到嗎?”
“你想看你下面被操的樣子嗎?”賀予倒也是實干派,他不在乎謝清呈的回答,詢問只是斯文敗類一個心血來潮的禮節(jié)性流程。
他調(diào)整了座椅,自己背對著鏡子,讓謝清呈面對著。其實從謝清呈這個角度看過去,因為賀予的身體遮擋,并不能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但卻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雙腿大張坐在一個男孩子腿上,被頂?shù)蒙舷缕鸱摹R惨炎銐蚯枇恕?
而這個姿勢下,賀予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臉,能看到謝清呈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往上緩慢而深入地頂著,頂?shù)陌l(fā)顫的。少年就那么仰著頭,讓男人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往上頂弄著,拱著懷里的人。這個姿勢是坐姿騎乘,盡管謝清呈不肯動但因為重力的原因,賀予進的特別深,好像要把人的肚子都頂穿一樣。
賀予小幅度地輕輕操了一會兒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力道又開始發(fā)發(fā)猛,自上而下將謝清呈的臀部頂?shù)门九咀黜?。更衣室里一時全是男生粗重的喘息和肉體急促碰撞的聲音,還有抽插時淫靡的水聲。
謝清呈從來沒有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體會過這種刺激,下子受不了,在賀予的猛頂打樁下身子微微發(fā)抖,驀地抬手撐住面前的鏡子。
然后他就近距離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坐在那個男生的身上,長腿被迫分開著,一下一下地承受著男生激烈的抽插,腿都隨著兩人的律動而額抖著。
賀予低低地喘,插得又特別重,特別深好像要把這段時間壓著的欲望都在今天變本加厲地入進男人的體內(nèi)。
如果現(xiàn)在有人進來,哪怕不路過更衣室,一定也能聽到他們瘋狂做愛的聲音,能聽到賀予插謝清呈的動靜,賀予似乎根本無所謂別人發(fā)現(xiàn),一點也沒打算壓抑自己,插得越來越癡,越來越用力。
如果這個時候外面走過人,就會看到更衣室的紅幔帳下面,那張穿鞋在不堪受重地抖動著,角磨擦著地板,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悶響。
兩個男人的腿交纏在一起,地上是落著的西褲,視野往上抬一點,是謝清呈緊繃的腳趾,蒼白里透著些血色,病態(tài)又性感。
那子晃的越來越激烈,賀予的體力驚人,顛弄中迫得謝清呈的身子在他腿上搖顫著,他一下一下拍著謝清呈的臀,手指情色地抓著那飽滿的臀部操捏。喉間是雄性發(fā)情時得到性欲滿足時的低沉喟嘆。
“真舒服……哥,操你真的很舒服……”
“你就是要被男人操的,你知道嗎?吸的太緊了……媽的……你吸我吸的太緊了?!?
“操!”賀予平時從來不說什么臟話粗話,可是他在謝清呈身上發(fā)泄獸欲的時候,展現(xiàn)的是一副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見過的面容。
欲熱橫生的,粗的,野的,非常獸性的。
而比他語更讓人面紅耳赤的是他熾烈沉醉的深插下一下粘粘濕濕的,插的狹小的更衣室里盡是濕潤的水聲,前列腺分泌液和腸液潤滑著,讓這狂野火熱的交姌變得愈發(fā)瘋狂。
謝清呈被插了好久,久到他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久到他以為自己會被困在這里插到室息,插到死亡,更衣室的空氣太熱太稠了,他漸地連呼吸都跟不上……然后——“謝哥?!辟R予忽然很沙啞,近乎是有些動情地在叫他。
那聲音簡直和李若秋第一次滿懷期待地和他做愛時一樣。
但賀予又是不一樣的,女人的聲音帶著嬌軟的意味仿佛在請求男人的憐惜。
可少年的嗓音里卻是壓不住的莽撞,鎮(zhèn)不住的情潮,甚至好像有一種要把他生吞了的激烈情緒似的。雖然也軟,也熾,也純,卻不會給謝清呈任何主動的機會,更由不得謝清呈避讓。
那聲音好像在告訴他——他給他的,他全部都要生受下去。
“謝哥……我感覺我要……”少年急喘了一下。
喉結(jié)滾了滾,大概因為太爽了,爽的魂魄都要出竅,他都沒把這話接著說完。而是更用力更瘋狂地插了起來。
“啪啪啪……”凳子劇烈搖晃。
賀予緊箍著謝清呈的手臂上都青筋暴突,皮膚也越來越紅,發(fā)出的爽到的喘息越來越重。
謝清呈真的是受不了了,他覺得氣都透不過來了。
可賀予操的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呼吸的聲音也越來越重了,脖子上的動脈聳起,他看著謝清呈的眼神都不再一樣。
謝清呈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在抽插中變得比之前還硬,還燙的可怕甚至還有些許的戰(zhàn)栗,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賀予是要射了。
謝清呈到了這一刻,終于再也裝不了鎮(zhèn)定了,他扶著賀予的肩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不要……別射在里面……你……你先出來……”嗓音里都有些顫抖了。
“你射外面賀予……你射在外面……”可那聲音在賀予聽來簡直帶著一絲哀求。
賀予只覺得內(nèi)心的雄性侵占欲和施暴欲被更深地取悅了。
他哪里肯抽出來?
他回應給謝清呈的,是非常粗暴的力道。
年輕男孩子不容置否的按著男人重新在他腿上坐下,因為謝清呈剛才站起來了一些被狠按住重重坐下的時候反而讓賀予進的更深了。
“……?。。 敝x清呈忍不住悶哼,賀予也爽的粗喘一聲干脆就勢將他托抱著站起來,將他抵在鏡子上,讓他整個人凌空,唯一借力的點只能是被他插的地方,還有背后冰冷的鏡子。
這個姿勢讓謝清呈驀地睜大眼睛,太可怕了……那么深那么重……賀予根本不完全抽出去,就那樣抽出來一點就狠命地往里聳,插的極快極狠,啪啪地嚢袋撞擊聲和插了許久終于有了些非常潤濕的水聲混在一起,性器在他體內(nèi)硬燙驚人,突突搏動,然后全程都忍著沒有叫出過一聲的謝清呈終于在最后,能清晰地感受到要被賀予粗喘著狠猛地內(nèi)射的時候,他終于承受不住這種恥辱,沙啞地叫了出來,嗓音里甚至有了那么幾分非常明顯的驚恐的意味。
“賀予!你……你別……不要射……你出去,你出去……射里面……啊……啊?。 笨伤贿叴蠼兄?,賀予一邊已經(jīng)抱著他,低沉急促地喘著,很深很猛很濃地射給了他,往他身體里,一股一股地,濃重地抽搐著射出來.射到最深的地方,好像要把男人的身子給射透,留下永遠抹滅不了的印記。
謝清呈頓時崩潰了,真的是被操到崩潰……他雙腿大張著,被迫環(huán)在個男學生的腰側(cè),胸口像瀕死一般起伏……莫大的被凌辱感和可怖的刺激感讓他眼尾不收控制地生生淌下了生理性的淚……賀予也壓在他身上因為興奮和刺激而粗重地低叫著:”哥,你下面好會吸,吮得我好舒服……”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發(fā)出一聲的謝清呈,終于在被這樣持續(xù)滾燙的激烈內(nèi)射中,承受不住地失了神地叫著:”啊……”
他沙啞的叫床聲讓賀予更加受不了了,賀予拼命聳動著頂著他,想要把他插死入死一樣邊突突跳動著射出濃精,一邊狠狠地插他,插得整個更衣室的預制板墻都在”砰砰砰”激烈地震動顫抖。
謝清呈整個人都像是被這個事實軋得支離破碎了,那么強悍爺們的一個人,此刻眼尾卻是屈辱的生理性的淚,淡薄的嘴唇還在失神地喃喃:“不要射進來……別射……別射……”可他再清楚不過地感覺到,賀予的性器在他里面抽搐著,搏跳著,真的內(nèi)射了屬于那個年輕男人的,一股一股的,渴了忍了許久的精液,猛力地,持續(xù)不斷地在他體內(nèi)射出,射得極深,極濃,這種陌生的可怕感受讓謝清呈渾身都在不可遏制地發(fā)抖……賀予在射精結(jié)束了之后中還在因為雄性想要讓性愛對象受孕的本能,不自覺地往他身體里拱,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屁股緊緊嵌在謝清呈的雙腿之間,依舊突突搏動抽搐的性器一邊往里狠塞著,纏綿地頂著,一面一陣一陣地抽搐著,射出最后一點余精,性器把精液都溫存地堵在抽搐濕粘的小穴里面。
賀予也是第次在一個人身體里射精,在今天之前,他不會想到那個人會是謝清呈……是一個男人……是謝清呈……被他操的那么濕潤,那么狼狽,那么凄慘,又不得不張著腿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的人……他從劇烈的性刺激中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謝清呈的臉,一面讓性器在謝清呈里面輕輕抽搐著,一面輕喘著,不肯眨眼地望著懷里的那個渾身汗?jié)?,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男人?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胸腔內(nèi)是怎么樣的一種陌生又滾燙的感情在激蕩,他驀地低下頭吻住了謝清呈微張著喘氣的嘴唇。
好薄好涼的嘴唇,但親上去那么軟,他閉上眼,下面還抵著不肯退出來,上面地也濕潤纏綿地膠著著,輾轉(zhuǎn)角度地著。
賀予吻著他,傾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幾近虛脫神志模糊的謝清呈輕輕在唯一的那張軟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謝清呈的小腹。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戰(zhàn)栗,他覺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不止是自己,謝清呈對他而好像也不一樣了。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個人的身體里。和那種戴套的意義,甚至完全是不一樣的。
十九年來……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內(nèi)射,竟然都在這幾天,在這個男人身上發(fā)生了。
賀予吻了謝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開他,嘴唇移開了點,但兩人唇角均還沽著曖昧的濕痕。
賀予摸著謝清呈的小腹,眼神幽深復雜:“……我射在里面了……好多……感覺你肚子都要被我弄大了”這樣離譜無恥的發(fā),回應他的是謝清呈慢慢回神的眼睛,而后是一記發(fā)了很的顫抖著的耳光——”賀予,我操你媽的——!”未曾摑上。
賀予早有預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這次沒有和謝清呈計較,而是由他罵著,自己側(cè)過臉,在那纖細的紋身上,閉目輕輕吻了下去。
“哥,你坐著吧。”
“我來給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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