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魚吞雷!
面前的一幕,讓眾人色變!
只見,一條金色神魚伴隨著絢麗劍輝,張開了大口,直接將袁儒生那能毀滅一切的雷霆吞入了腹中!
“這……”
袁儒生色變!
咻——
也就在這時(shí),神魚擺尾,那通靈般的眼眸看了眼袁儒生,絢麗的黃河金鎏劍再次呼嘯而出!
由我體內(nèi)所剩無幾的氣機(jī)元精所引,卻仿佛醞釀著完全不同于氣機(jī)的力量。
這把黃河金鎏劍當(dāng)中所蘊(yùn)藏著的,是神靈鎏魚的力量!
呼嘯而出的黃河金鎏劍,直接刺入了袁儒生的肩頭當(dāng)中!
袁儒生被一劍釘在了一顆老樹之上!
金色的海洋淡淡的散去,神靈鎏魚也恍若黃粱一夢,可漫天的紫雷被吞,袁儒生被一劍釘在了老樹之上,那鋒銳無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劍刃,讓袁儒生這原本就瘦弱僵尸般的身體,被他自己的黑血所染。筆趣庫
我的雙眼有殘存的鎏魚金色光羽,我看向了三人。
“誰要覬覦我身之寶!”
我沉聲說道。
黃明后退了半步,他那十縷香爐靈盡數(shù)被逼出,可他卻用惶色雙目看著我。
被吞噬了血?jiǎng)Φ年愄撏?,則半身化作血色,呆滯的立于原地,他的周身之處,散出了更為濃郁的血腥惡臭。
這是完全力量的二等力黃河金鎏劍!
此力發(fā)出,莫說眾人皆驚,我也心頭震動難當(dāng)!
在我得到王化羽給我的此劍二等力消息時(shí),我只是意外,此劍完全力量發(fā)出之時(shí),竟能跟當(dāng)初與我關(guān)系莫逆的鎏魚有關(guān),我也心中有所猜測,怕是這二等力的黃河金鎏劍,全部力量發(fā)出,也許實(shí)力不弱,畢竟沾染上了神靈。
可我還真沒有想到能破了黃明的救苦小世界,能在與陳虛徒劍與劍的交鋒中,占據(jù)了上風(fēng),并且還能完全吞了袁儒生的紫雷。
最關(guān)鍵的,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在一起發(fā)生的!
縱然如此,我也還沒有摸清楚,方才那一劍究竟達(dá)到了何種地步。
或許,方才那一劍的力量,并沒有明顯的層次細(xì)分,或許,方才那一劍的力量,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如果我沒有面對這三位大敵,再引那一劍,也沒有如此的力量。
當(dāng)然了,這一切的原因,部分還是歸根于這三人目前都不是全盛的狀態(tài)。
“好、好好……”
被金鎏劍釘在了老樹之上的袁儒生發(fā)出了數(shù)聲,他那怔神且迷茫渾濁的雙眼,逐漸清明,而后,他拔出了黃河金鎏劍。
我抬手微動,被其拔出的黃河金鎏劍,再次受到我的召喚,回到了我的手中。
袁儒生則捂著不斷冒出鮮血的肩膀。
“好什么?”我淡聲問。
他說:“好一劍,不愧是鎏國秘物,我一直小巧了這件王氏苦苦追尋的利器。”sm.Ъiqiku.Πet
“是小瞧了我,還是這劍?”我問。
袁儒生依舊用他那冰冷且不屑的眼神看我,說:“一個(gè)被陳家莊所棄,乞求我袁氏庇護(hù)的小兒,我又小瞧你什么?”
“呵呵?!?
我淡笑,接著說:“本就只剩下一成力量的你,如今紫雷被盡吞,肩頭被我利劍貫穿,你又、還剩多少力量?我這棄子,這次說不定能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哈!可笑!”
袁儒生聽了,嗤之以鼻,并且大笑。
他接著說:“小兒就是小兒,你認(rèn)為一劍就能讓我喪命?真要拼命,八品的你,又從哪里獲得的自信,能拼過我?憑這劍嗎?”
“你覺得可笑,但你那一吹即散的盟友,可是生出了退意?!?
我看向了陳虛徒,說:“一身精氣神都匯聚在血?jiǎng)Ξ?dāng)中,血?jiǎng)Ρ煌蹋汴惣仪f奉長也許還有力量,但你可敢繼續(xù)跟我拼?你或許能殺了我,但你上半身的血肉也將徹底成為血水,你將再無法借皮骨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