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謝謝,謝謝你,窩的朋友,窩們是至死不渝的朋友!”
賈斯丁連忙轉(zhuǎn)哭為笑,湊到我的身邊,用著就極其不搭的成語。
“賈斯丁先生的漢語不是很好?!蔽艺f道。
“還得學(xué)習(xí),還得繼續(xù)努力!”賈斯丁奉承我說道,接著,他看著我,說:“誤會都解除了,那窩可以走了嗎?”
“不著急,我可是很想念你,何不在此敘敘舊呢?”
我心念一動,說道。
這賈斯丁的壞心思,是準(zhǔn)備等陸明燈死后,馬上換個交好的太歲童子,他并不是要對陸明燈動手。
所以,我可以稍加利用一下他。
賈斯丁的實(shí)力可不弱,將其綁在我的身邊,之后,如果遇到了袁氏的人,亦或是聯(lián)合士族的人,他能給我助力。
畢竟,狼席已經(jīng)死了,其余的太歲童子,要么隱藏很深,賈斯丁尋不到,要么,實(shí)力太弱完全沒有成長起來,他唯一可以選擇交好的太歲童子,只有陸明燈。
賈斯丁眼下,不會想讓陸明燈死的,當(dāng)我們遇到麻煩,這賈斯丁想來會施加援手。
“敘舊啊?”
賈斯丁微愣,接著訕笑了幾聲,看得出來,他不想要跟我多說。
我馬上道:“你當(dāng)初不是說我欠你的那個人情,你一定會來找我要的嗎?我陳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今天既然相見,那干脆我直接將這個人情還了吧,你說,需要我做什么?”
“不急不急,這個不急,窩賈斯丁也信得過你的為人,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賈斯丁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這個人情都欠這么久了,再不還,我心難安。”
我笑了笑說道,朝著這個西洋人走進(jìn)了幾步。
賈斯丁立刻后退,笑的極為勉強(qiáng),說:“哪里逼人接受還情的,陳啟先生,你這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你怎么想的,我沒辦法阻止,如果你現(xiàn)在想不到,那就跟著我,等想到了再說?我很希望跟賈斯丁先生多待幾日?!?
我笑著說道,可我的笑聲當(dāng)中,卻藏著刀!
“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們那里住的好,是個套房呢,有多余的床給你睡的,你不是困了嗎?走吧,賈斯丁先生,趕緊隨我回去休息。”δ.Ъiqiku.nēt
我拉著賈斯丁的手,熱情的邀請他。
就算賈斯丁不會在我們危險時施加援手,將他套在身邊,也有好處。
這個西洋人神秘,他背后的老師,我估摸著更不是尋常人,與其接觸,我想著能得到不少受益匪淺的東西。
“哎呀哎呀,太客氣了,窩是真不能跟你待在一塊?!?
賈斯丁極力掙扎,臉色又是哭喪得很。
“不止是我很想你啊,明燈也特別的想念你,你真不想要去看看他嗎?他現(xiàn)在還在吸收那個狼席的童子本源,我想,如果睜眼就能見到你,明燈絕對會開心壞了?!?
我又說了句。
聽到我這句話后,賈斯丁陷入了思索,他的眼珠子又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冒出了什么歪念頭。
而后,過了會,賈斯丁說:“既然你們盛情相邀,那窩也恭敬不如從命。”
我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背,說:“賈斯丁先生看來還真挺喜歡我們這的成語?!?
“學(xué)了挺久,學(xué)了挺久,陳啟先生的外文也不錯?!?
賈斯丁也跟我一起笑了起來。
接著,我就拉著賈斯丁,如摯友般的共同回到了酒店,不知道的人,怕是以為我們是多么要好的兄弟,可實(shí)際上,我們倆人心中到底有多少算計,只有我們自己知曉。
回到酒店后,陸明燈仍舊在吸收狼席的力量。
我與賈斯丁站在他的面前,賈斯丁暗自點(diǎn)頭,說:“他跟了一個好主人,不然,他身上的天賦再厲害也發(fā)揮不出來,吸收了這個太歲童子的本源后,陸明燈身體當(dāng)中的太歲力量,已經(jīng)不需要用我們的魔法陣法來克制了,并且他還能動用更多的太歲力量,他真是天賦與運(yùn)數(shù)并存的一位太歲啊……”筆趣庫
“我可不是他的主人,我們是朋友,就像我跟賈斯丁先生一樣的朋友?!?
我笑了笑說。
“最難熬的一步,他已經(jīng)順利度過了,之后的過程已經(jīng)不需要再擔(dān)心?!?
賈斯丁輕聲說道,說話的聲音甚至比我的還要小,生怕打擾到了陸明燈,影響到他順利吞噬狼席的力量。
“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是多虧了當(dāng)初你的那個陣法,我其實(shí)很好奇,這個魔法陣法到底是如何布置的?!?
我看向了賈斯丁。
賈斯丁訕笑了一聲,接著說:“這個不太方便啊……”
“是我唐突了。”我回以微笑。
“您誤會了,不是窩小氣想要藏著,而是這個魔法陣法,需要用一種不同于東方的力量作為基礎(chǔ),否則,就算知道了方法,也沒有任何辦法去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