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問:“怎么死的?”
“他怎么死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死在了登頂領(lǐng)袖那天,要不是八大理事突然暴斃了一個,以魏春明的資歷是當(dāng)不上這末席的?!?
老道回我說。
怪不得……
我說這魏春明年紀(jì)輕輕,不過是三十多歲的模樣,跟齊鼎州那像是要入土的年紀(jì),如此格格不入。
這么說來的話,老黃留下的這個規(guī)矩,更像是一道讖。
“我猜測,驚門應(yīng)該是自以為發(fā)現(xiàn)了能夠解決登頂領(lǐng)袖而不死的辦法,所以急不可耐的想要再窺視這個老大的位置,這個辦法,說不定還跟你有關(guān)!”
老道又說。
我點了點頭,無緣無故地送我大葬,必然是有所圖謀的。m.biqikμ.nět
說到這,老道說:“還是你小子聰明啊,跟他們來了一手詐死!你一定要為我找回場子,他們?nèi)栉伊R我還打我,真是狗東西!”
“你找他們時,怎么不亮出神機(jī)門的身份?”
這時,我疑惑道。
“哎,你有所不知,我神機(jī)門的弟子稀少,也有些仇家,所以很早之前,門內(nèi)就有規(guī)矩立下,不能輕易暴露身份?!崩系勒f。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
說著,老道擺弄了一番我的人皮面具。
“這人皮面具制作得倒是精巧,但卻略有不足之處,我認(rèn)識一位八下門、千門的偽裝高手,這人皮面具我收走,我讓他幫你再弄個更為天衣無縫的人皮面具?!?
老道說道。
聞,我立刻一喜,說:“再好不過了!”
術(shù)業(yè)有專攻,要論這天下的狡詐、偽裝之術(shù),無人能比千門。
我聽說,他們制作的人皮面具,已經(jīng)完全達(dá)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甚至是他們制作者本人都認(rèn)不出端倪的程度!
“你小子在這酒店等著吧,到時候跟我一塊去看看你的大葬!”
老道接著說了聲,便先行走了。
幾天時間飛逝而過。
七月五。
這天上午,我在房間內(nèi)休息,又有敲門聲傳來。
我以為是老道來喊我了,誰知道開門一看,卻是錦繡。
她的臉上神色有些難看。
“怎么了?”我問。
“紙鳳被偷了!連帶著那個神機(jī)門封鳥籠都不見了!”
錦繡低聲說。
我一愣……
又給偷了?
“齊鼎州!一定是齊鼎州!他上回偷了我錦家的傳家寶,這回又偷了這封鳥籠跟紙鳳!”
錦繡傲人處起伏,被氣得不輕。
這位驚門理事有前科,確實是最有可能的人。
我說:“給偷就給偷了吧,既然紙鳳與你冊門無緣,那就不必強(qiáng)求,我不會去幫你找回來的?!抱靑qiku.
“陳啟,被偷是我冊門無能,關(guān)于這紙鳳,我也沒打算讓你幫我找回來,過兩日,驚門要給你舉行大葬,并且登頂領(lǐng)袖之位,我知道你身為黃永恩的徒弟,不會放任不管,而他奪走這紙鳳,我擔(dān)心可能會對你造成威脅,所以……”
錦繡似乎更氣了,說:“所以我是來提醒你的!”
“哦,我知道了?!?
我點頭說。
“你就沒當(dāng)回事,算了,是我自作多情,你死了最好,只是可惜了沒人幫我找傳家寶。”
錦繡美眸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