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的表現(xiàn)太過分,老公我是不會叫的,使壞的小鬼。”
剛剛這頭惡劣的小獅子一邊叫著daddy一邊把他翻來覆去搞到快要昏死過去這件事蘭波記仇了。
“那你叫個別的嘛。”白楚年悶聲蹭他,“韓哥叫蕭馴都叫珣珣了,我也要?!?
蘭波想了想,舔著嘴唇笑了:“黏黏。”
白楚年不出聲了。
蘭波看見他整個耳廓從尖開始一點一點變得通紅,伸手捏了一下,熱得發(fā)燙。
“害羞?”蘭波搓著他耳垂看他。
白楚年閉著眼睛不說話,手按在蘭波肚子上開始踩奶。
蘭波徹底沒脾氣了,真會撒嬌,拿他沒一點辦法。
蘭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翹起亂毛的頭發(fā),他強大又可愛,想到他對自己毫無底線的維護(hù)和迷戀,蘭波身為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注射擬態(tài)藥劑后一個顯而易見的優(yōu)點是身上皮膚不容易干燥了,在蠶絲被里睡一個晚上也不會覺得熱和干。
蘭波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很大了,透過窗簾縫照在被單上。
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來,但下半身突然一陣酸痛,兩條腿軟得厲害。人類的身體就是弱,不過幾次obe而已就撐不住了。
“大王~來用膳?!卑壮暧媚_推門進(jìn)來,用床桌直接端上來一桌海鮮,擱在蘭波面前:“我趕早去市場買的,給你做的醬香蟶子,香辣蟹,粉絲扇貝,蒸海螺,喏,這是蘸料。你是不是好久沒吃了。”
白楚年邀功似的趴在床邊,白獅尾巴在空中甩來甩去。
蘭波完全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只是看著這一桌菜,和床邊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小白,心里絲絲縷縷地疼了一下,又暖得讓他不由自主唇角上揚。
他可以因為小白的緣故與整個人類和解,以往對人類的不滿和怨氣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因為少年滾燙的愛戀讓他舒心和沉溺。不過一潛艇的感染藥劑泄漏而已,蘭波網(wǎng)開一面不再遷怒,那些在海面上漂浮的石油和沉進(jìn)海底的垃圾、從人類工廠排出來滲進(jìn)地下匯入大海的臟水,蘭波終于有了清理收拾的興致。
只要他的小貓兒高興,他什么都可以不計較。
看著白楚年翹起來搖晃的尾巴,蘭波忽然也起了一絲惡劣心思,他從死海心巖項圈上引出一縷漆黑的流動巖石,液態(tài)巖石在他掌心中鍛造,最終鑄造成了一個晶石鈴鐺,纏到了白楚年的獅尾尖上。
白楚年甩了甩,鈴鐺纏得緊緊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巴一動,鈴鐺就當(dāng)啷輕響。
“好家伙!這老子怎么出去見人啊。”白楚年又試著甩了甩,用手也擄不下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拟忚K聲在房間里響個不停。
“下次obe表現(xiàn)好就給你摘,再敢亂來就戴一輩子吧,胸上,還有下面,都釘上鈴鐺。人魚最喜歡喜歡裝飾伴侶,你知道的?!碧m波一手托腮,一只手摘蟶子肉吃,舔了舔指尖的醬汁,看著白楚年淡淡地笑。
傍晚時分,白楚年收到了特工組組長的郵件,說技術(shù)部現(xiàn)在監(jiān)控不到人偶師的活動軌跡,讓白楚年在暗中盯一下情況。會長已經(jīng)動身去開會了,會議前前后后怎么也得持續(xù)十多天,現(xiàn)在ioa總部由組長在盯著各部門的進(jìn)度。
白楚年從烘干機里拿出干凈的作戰(zhàn)服,坐在床邊穿褲子。
蘭波趴在椅背上用赤.裸的目光欣賞alpha腰腹上漂亮的肌肉。
“你沒事干就跟我去唄,欺負(fù)厄里斯多好玩啊?!卑壮旯戆淹壬系臉寧Ю站o,檢查了一下裝備。
“明早ioa的船會出遠(yuǎn)海檢查污染蔓延情況,明天會下雨,那個區(qū)域會聚集許多劇毒水母,我去看一下?!?
“是嗎,你看過天氣預(yù)報了啊?!?
“我能感覺到低氣壓。”
“行吧,那我走了,你帶上手機啊我想你的時候要給你發(fā)消息呢?!卑壮陠渭缈嫔涎b備包,拉開門走了。
“嗯?!碧m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機屏幕,打開相冊,里面全是不同角度的光明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時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懶腰的時候由于太舒服了所以冒出粉色肉墊的腳,以及掛上鈴鐺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張不同的照片。
他認(rèn)真挑選了一會兒,選中昨晚睡在自己懷里冒出耳朵的小alpha的睡臉,頂替之前的一張肩膀標(biāo)記照換成了新屏幕。
養(yǎng)貓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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