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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兄弟,這下得聽我的了?!卑壮陱难鼛Ю锇裪oa聯(lián)盟證件掏出來,甩了甩水,翻開姓名照片頁,叼在嘴里給哈瓦那特工看。

那位alpha咬著牙說不出話來,即使是分會長,對總部的命令也只有聽從的份兒,他不過是南美分部特工組的一員,無法違抗上級命令。

蘭波泡在水里,靜靜看著他的眼睛,白楚年的眼神在閃光,像炫耀考卷上的分數(shù)沒作弊的小朋友一樣。

雖然他現(xiàn)在的外形和十九歲人類少年相同,但他從胚胎狀態(tài)生長到現(xiàn)在花費的時間要短于聯(lián)盟證件上所寫的年齡也是不爭的事實,即使經(jīng)過藥物和科技手段快速催熟了他的身體和智慧,但只要是活物,就有心,只要有心,就有記憶和感情。

胸腔里的心臟又奇怪地跳動起來,蘭波呆呆捂著心口,回味著剛剛注視白楚年時身體中電流涌動的感覺。

白楚年鳧水過來,抓住他的手貼到唇邊,很誠懇又有點抱歉地商量:“幫我?”

蘭波在水底下糾結成麻花的魚尾尖惡狠狠甩了甩,摟住alpha脖頸,尖牙咬住他的嘴唇:“可以。但他們不值得?!?

白楚年舔了舔嘴唇上滲出的血珠,將另一枚通訊器放在了蘭波掌心里。

“會長,對你那么重要?”蘭波攥著通訊器,尾巴隱隱有變紅的趨勢,盯著alpha的眼睛質問,“他和我,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人類電視劇里,o會用這個嚴肅的問句質問a,蘭波理所應當?shù)貜闹袑W習到,這在中文文化中是個非常重要的權衡選擇。

白楚年憋住笑:“先救你?!?

蘭波稍微滿意:“為什么?”

白楚年擺弄著他細長手指間的蹼:“因為不救你,你就自己游走了,我就沒機會抱你了。”

“噢?!碧m波思考了一下這其中的邏輯,心里又遲鈍地突突跳起來。

一陣洶涌暗流朝他們涌來,兩人同時發(fā)覺克拉肯卷土重來的氣息,蘭波靈活返身,躍入水中化作一股藍光閃電,再次沖出水面時手中多了一架透明水化鋼四聯(lián)火箭筒。

克拉肯的巨型觸手朝白楚年砸過來,蘭波飛快橫在白楚年面前,兩發(fā)高爆水彈將觸手擊飛。

克拉肯的身軀太過龐大,觸手被擊飛時他沉重的身軀還在海水中埋藏著,于是高爆水彈沖擊形成的切應力直接將觸手斬斷,一條扭動的章魚觸手被水彈打上了天。

“goon。(去吧)”蘭波回過頭,將四聯(lián)火箭筒對準白楚年,兩發(fā)高爆水彈迎面沖向白楚年。

高爆水彈對命中目標不會造成任何直接傷害,兩發(fā)蓄有蘭波m2能力的高爆水彈擊打在身上,極大的推力將白楚年凌空送了出去,白楚年在心中默算距離,在越過貨船上方時離開了高爆水彈的攻擊范圍,輕身落在貨船桅桿之上,貓似的不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他們兩個之間不知何時生出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或許出于對對方身體和戰(zhàn)斗方式的了解,不需要解釋戰(zhàn)術就能打出驚人的配合。

這段時間,克拉肯被斬斷的觸手截面慢慢伸長,重新生長出了一條與原來無差的新觸手。

“ioa總部特工白楚年接收指揮權。”他扶著唇邊的通訊器說,“所有人向南撤到阿連安島,準備登陸作戰(zhàn),完畢?!?

他話音剛落,蘭波喉嚨中發(fā)出一聲渺遠尖鳴,遠處海面黑色三角背鰭成群靠近,虎鯨群被召喚回游,用身體托起被海浪掀進水中的特工們,分散開向著白楚年所說的阿連安島躍游前進。

泡在水里的哈瓦那特工身下浮起一個碩大黑影,黑影將他的身體托出水面,黑白相間的冰涼皮膚緊挨著他的大腿。

他迅速抓住虎鯨的大背鰭來穩(wěn)住平衡,被海中巨獸承載這種經(jīng)歷不是誰都能有,他難免震撼地驚呼出聲。

蘭波在離他不遠的位置向前游,將虎鯨群帶離克拉肯的攻擊范圍。

見人魚可以操縱虎鯨群,卻沒有表現(xiàn)出惡意,哈瓦那特工對蘭波的敵意稍減,問他:

“你長得像法國人。你們是一伙的嗎?!?

蘭波聽得懂西班牙語,默默翻譯了一下,沒理解他的意思。

“什么是,一伙子?”

“就是犯罪同伙?!蹦莂lpha對敵視的人說話一點都不好聽。

蘭波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島嶼,喃喃回答:“no一伙子,是兩口子?!?

貨船在虎鯨群的推動下航行飛快,在距離島岸尚有十來米遠就有幾位特工從甲板跳下,敏捷地落在岸邊,拉住纖繩將貨船拉往岸灘。

白楚年坐在桅桿上回望,克拉肯緊跟著他們游了過來,在水面以下快速游動,忽然消失。

這是克拉肯的j1分化能力流云,瞬間改變自己的表面顏色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很難快速明確辨認他的位置。

“武器艙里有鋼索槍?!卑壮攴鲋ㄓ嵠髡f,“搬下去分散開。”

特工們受過專業(yè)訓練,即使臨時更換指揮者,他們也會快速磨合,面對強大的實驗體,單打獨斗只會制造無謂的傷亡,協(xié)同作戰(zhàn)是他們的一項必修課。

南門分部的特工們動作很迅速,按白楚年的指令將鋼索攀援槍搬下船艙,結實地用鋼絲繩固定在礁石上。

白楚年吹了聲口哨:“蘭波,逼他上來?!?

蘭波收到消息,翻身入水,下潛到數(shù)十米深處,以他為中心形成一張閃爍電網(wǎng),通過海水將高壓電向克拉肯傳導,觸電的灼熱刺痛讓克拉肯不得不向反方向挪動,越接近海岸,海水越淺,漸漸地,克拉肯碩大的頭顱露出了海面。

“讓他擱淺。鋼索槍上膛瞄準觸手,一到八號特工準備突襲?!卑壮甑拿恳粋€命令都簡潔明確,其他聽從命令的特工也能看得出來,這個接收了總部指揮權的alpha看起來非常年輕,但戰(zhàn)斗經(jīng)驗十分老道。

哈瓦那特工仰頭望向發(fā)號施令的白楚年,他冷靜慵懶地坐在桅桿上,黑背心和工裝褲都濕透了,貼在勃發(fā)的上身肌肉和收緊的腰上,浸濕的碎發(fā)貼在臉頰邊,被他不耐煩地拂開掖到耳后。

其實和普通的人類少年也沒什么差別,除了更優(yōu)秀一些之外。

但只要想起白楚年身上迅速愈合如初的彈孔,他的心底還是會升起一股反感和恐懼。

他們?yōu)閕oa南美分部工作的這些年,曾與幾個實驗體交手,特工組因此死傷無數(shù),兇猛、嗜血、貪食和不死之身是實驗體的代名詞,最大口徑的子彈無法傷到他們分毫,被爆了頭還能再站起來重生,切斷肢體還能立刻長出一副新的,他們像殺不死的惡魔一樣,是為戰(zhàn)爭而生的究極武器。

“哦,那個,你?!卑壮甑皖^叫他。

哈瓦那特工回過神:“貝金,我的名字是貝金。”

“好?!卑壮暾f,“把匕首拿出來,別走神。給我一把?!?

貝金從腰帶中抽出兩把戰(zhàn)術匕首,將其中一把拋了上去。

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打轉飛向白楚年,白楚年伸手輕輕夾住刀刃。

骨骼鋼化后他的皮膚硬度也會隨之強化,特定的鋼化部位能夠做到刀槍不入,不過如果一直保持全身鋼化的狀態(tài),能量消耗會非常大,一般白楚年都會選擇僅鋼化某些要害部位。

蘭波再一次繞開章魚觸手的纏繞,手中透明火箭筒自動續(xù)上四發(fā)水彈,朝克拉肯接連發(fā)射。

高爆水彈的強勁沖擊直接將章魚的身體沖上了岸灘擱淺,像一座崩裂落地的山,整個島嶼仿佛都在震動,海水沖上島嶼,淹沒了大半熱帶植物,再緩緩退潮。

白楚年當即命令:“鋼索槍發(fā)射,固定觸手。一到八號特工輔助纏繞避免脫離。”

話音落時,鋼索槍接連發(fā)射,帶著釘頭的爪槍拖著結實的繩索穿透了粗壯的觸手,八個人分別負責將每一根鋼索緊密纏繞在黏滑的觸手上,克拉肯被固定在岸灘上動彈不得。

既然每個觸手都能獨立思考,切斷后還能再生,那么即使把八條觸手都切斷也無濟于事,成熟期實驗體的優(yōu)勢相比培育期實驗體更多的體現(xiàn)在思考能力上,因此白楚年選擇讓它暫時失去思考能力,那樣威脅會弱很多。

“貝金?!卑壮暝谕ㄓ嵠髦姓f,“帶匕首上來。去背面找他的眼睛?!?

哈瓦那特工是一位枯葉螳螂alpha,他雙手反持匕首,有力的雙腿使他能夠輕易攀爬到巨型章魚的頭顱邊,找到了他的矩形眼睛,舉起肌肉蓬發(fā)的雙臂,將匕首深深插了進去。

白楚年在心中估算著他的速度,在貝金將匕首插入章魚眼睛時,向下甩動左手,匕首打著轉飛出去,深深刻進章魚另一只眼睛里。

章魚暫時完全失去了感官。

“貝金,切開眼睛,把大腦先破壞掉?!?

“收到?!必惤鸪谅暬卮稹?

他知道,即使有多年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指揮官來指揮與陌生實驗體的戰(zhàn)斗,尚且需要一步一步摸索戰(zhàn)術,但白楚年明顯腦海中已經(jīng)部署了一套完整戰(zhàn)術,他的每一步都不是試探,而是胸有成竹地在拉扯一個不存在的進度條。

天賦驚人的指揮官。如果不是實驗體,恐怕會是個很值得交往的朋友吧。

貝金非常擅長使用雙匕首,利索地找到并破壞了克拉肯的大腦,這時候,章魚的身體開始大幅度震顫。

白楚年皺起眉,對通訊器中說:“所有人立刻撤離,與克拉肯保持五米以上距離。”

克拉肯的皮膚混亂地變幻顏色,身上逐漸出現(xiàn)了暗藍色圓環(huán),圓環(huán)發(fā)出明亮的藍光。

克拉肯m2分化能力“同族轉換”,可以將自身生物特性改變成同族其他種類生物特性,他將自身的“藍蛸”屬性轉換成了“藍環(huán)章魚”,藍環(huán)章魚是一種劇毒章魚,毒性足夠殺死人類。

這個時候貝金還沒從克拉肯身上離開,克拉肯身上布滿黏液,很難借力。

克拉肯猛烈地掙扎起來,用盡全力將一只被鋼索纏繞的觸手撕扯下來,瘋狂向身上拍打,為了將貝金扯下去放進嘴里。

白楚年見狀從桅桿上跳下來,擋在觸手和貝金中間,抓住貝金的腰帶把他扔了下去,蘭波凌空一躍,接住了貝金,魚尾卷住他的身體將他甩上了岸。

貝金摔在岸灘的礁石上,在砂礫中滾了幾圈爬起來,看見白楚年險些被觸手纏住,他伸手抓住了那只有力的觸手,但很快就像被灼燒到一般突然松開手。

強化變異的毒液迅速腐蝕了白楚年手掌的皮膚,血肉腐爛直到見骨,白楚年吃痛攥住手腕,額頭青筋爆了出來。

蘭波從水中一躍而起,叼住白楚年的衣服把他拖進了水里,再浮上來時,白楚年的手已經(jīng)恢復如初。

貝金僵硬地注視著這場實驗體的亂斗,慢慢扶住了自己的手臂。

剛剛如果不是白楚年及時在中間擋了一下,恐怕這條手臂都會被毒液腐蝕大半,或許連身體都會緩緩化成一灘毒水。他不怕死,但這樣死去未免有些痛苦。

實驗體也會覺得痛苦嗎。

貝金忍不住胡思亂想,他一開始就把白楚年與克拉肯視作同一種怪物,但似乎并不是,他們之間的差別不止在于外形。

克拉肯也在緩慢愈合,很快,他又掙脫了兩只觸手,靈活的觸手伸進海中追逐蘭波,另一條觸手則一直在白楚年周身亂刺,逼他躲避,消耗著白楚年的體力。

本能促使貝金撿起匕首,往白楚年身邊趕過去。

擁有螳螂類腺體的人類都非常擅長使用刀劍,他們的雙臂肌肉非常發(fā)達,觸手即將纏在白楚年腳上時,兩刀匕首寒光閃過,將觸手切成了三段。

白楚年趁機脫離了克拉肯的攻擊范圍。

貝金雙手持匕首落在對面。

白楚年望著他,跟他比了一個特工常用的手勢:“干得漂亮?!?

他很大方地朝自己微笑,貝金猶豫著想要回應點什么。

不過白楚年的注意力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克拉肯身上,時刻監(jiān)視著克拉肯的動靜,提醒靠克拉肯最近的幾位特工:“他又變了,換位置找掩體躲一下?!?

白楚年的全局觀察力是貝金見過最強的,好像每個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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