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和裴家的貧富差距太大了!
她在裴家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想要永遠(yuǎn)在裴家享受榮華富貴。
感情,她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有?
顧眠:“我不知道!”
不想正面回答梁玄的問題。
梁玄:“那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打賭?”
聽到‘打賭’兩個字,顧眠就覺得梁玄接下來說的話,不會是什么好話。
梁玄點頭:“對,打賭!”
“賭什么?”
“就賭,裴悠對裴家沒有任何感情,她一定會無底線地讓裴家陷入更大的笑話,她會讓整個北城,提起裴家,就感到厭惡!”
顧眠渾身僵住。
她大概知道,梁玄又要讓裴悠干什么了......
梁玄:“讓整個裴家都陷入到深淵中,眠眠想要看嗎?”
顧眠:“我無所謂,不要拉上我!”
“那你不恨裴悠?不恨裴錦川?”
顧眠:“......”
恨嗎?
恨......!
她做夢都想將裴錦川和裴悠千刀萬剮。
梁玄也知道這段時間顧眠對裴氏都做了些什么。
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了吻她的額頭:“傻丫頭,你太心急了!”
“......”
“你應(yīng)該求我?guī)湍悖绻崾系哪切〇|西在我手里,一定會發(fā)揮最大的效用,哪里是讓裴錦川加班一個星期那么簡單的?”
一句‘求我’,讓顧眠諷刺地笑出了聲!
“可怎么辦呢?我這個人,就是不想付出任何代價!!”
求梁玄,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人是個商人,并且是個奸商,怎么可能做虧本的買賣?
梁玄聽到她嘴里出來的‘代價’兩個字,愣了下。
深邃的聲音,越加低沉:“我的眠眠就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