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是個(gè)什么樣危險(xiǎn)的人,裴錦川不是不知道,就是因?yàn)橹?,他也才更加?dān)心顧眠。
“不管如何,眼下你和她是沒有機(jī)會(huì)的,你這時(shí)候湊上去,只會(huì)讓她的生活更加一團(tuán)糟?!?
“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他在極力的克制著去找她的沖動(dòng)。
他不斷的告訴自己,應(yīng)該放手,也該放手了,他和顧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知道的,傅仁,我什么都知道的。”
裴錦川窒息的說道。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為什么?他為什么就將顧眠給弄丟了呢?為什么他們之間就走到了完全不可能的地步?到底是為什么?
裴錦川在心里一遍遍的問自己,他覺得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怪不得任何人。
是他,一切都是他......
不管是裴悠也好,還是自己的母親也罷,那都是其次的。
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
“傅仁,我真的很痛?!迸徨\川窒息的說道。
他不想和顧眠走到這種地步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走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痛,也沒辦法?!?
傅仁說道。
這很殘忍,但卻也是現(xiàn)實(shí)。
裴錦川看向他:“那你和岳衫呢?岳衫愿意原諒你嗎?”
不說岳衫還好,說起岳衫的時(shí)候,傅仁的眼底也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人現(xiàn)在是在我身邊的,但心不在我身上,同樣糟心?!?
岳衫沒有顧眠那么能鬧能折騰。
但冷冰冰的樣子,到底也是讓人心里不好過的。
同樣的,傅仁也一次次的問過自己,為什么就和岳衫走到了這一步。
“那你至少還是將人桎梏在你自己身邊了?!?
不管如何,只要人在身邊,就能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