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怕丟了命!’,顧眠也笑出了聲。
“我就是因為太害怕丟命,所以才從你身邊離開的!”
裴錦川:“......”
聞,呼吸瞬間不穩(wěn)。
顧眠的語氣中全是嘲弄,而她說的也是事實。
說什么去為裴悠配型!還說什么她們的血液完全吻合......!
裴悠的病是裝的!怎么就那么巧合她們之間的血液就完全吻合了?
“如果沒從北城離開的話,你大概已經(jīng)將我強行送上為裴悠捐腎的手術(shù)臺上了吧?”
裴錦川:“我不會!”
他下意識吐出這三個字,然而說出這樣的話,好像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不會嗎?
顧眠:“不會?那你讓我去配型干什么?”
既然都走入到要配型的環(huán)節(jié)了,現(xiàn)在這里說他......,不會?
“裴錦川,你可真虛偽!”
這虛偽的嘴臉,真是讓人惡心!
裴錦川被她冰冷的語刺激得不輕。
他雙手握成拳,呼吸依舊不穩(wěn):“不管如何,裴悠的事情我現(xiàn)在百口莫辯,但外婆的事兒你必須相信我,我的人沒有對她下毒!”
“裴悠的事兒,你是百口莫辯的!她是裝病,你竟然都沒看出來!”
“......”
“說到底你還是太相信她了!”
相信到那么長時間,顧眠不相信裴悠半點破綻也沒露出來!
裴錦川徹底急了:“我們現(xiàn)在不要說她了好嗎?”
“說不清楚就不說了?”
“顧眠!”裴錦川的語氣重了重:“你非要這樣嗎?!”
這一刻,裴悠這個人好似在瞬間成為了裴錦川的禁忌,但凡提起她的名字,他的情緒就失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