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川:“不用檢查了,辦理出院吧!”
“好!”
許煬點頭。
就在他還想說什么,邵雪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在電話里說。
“我要告顧眠,我一定要讓她去坐牢!”電話里,邵雪歇斯底里。
很顯然,這次裴悠真的受這么重的傷,她已經(jīng)心疼壞了!
別的時候顧眠鬧也就算了。
可現(xiàn)在裴悠的身體都這樣了,她還這么對裴悠。
裴錦川:“可以,那我和她一起去!”
“你還護著她?”
“不要忘了,我綁架了她的外婆,要是你告她,她肯定也會告我?!?
“沒有證據(jù)的事,隨便她告!”
“那你有她傷了悠悠的證據(jù)?”
邵雪:“......”沒有,都沒有!
“那難道這件事就要這么算了?你是不知道,悠悠腿上的皮掉了,那滾燙的開水......”
說到這里,邵雪的語氣開始哽咽。
那顧眠怎么就那么狠呢?以前真是沒看出來!
裴錦川閉了閉眼,沒說話。
邵雪:“你告訴她,只要她給悠悠配型捐腎,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否則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空氣安靜了下來,裴錦川睜開眼,眼底全是清洌!
許煬渾身僵硬地站在一邊,這時候盡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裴錦川還是看向他,語氣聽不出情緒地問:“給悠悠捐腎的這件事,你怎么看?”
“您就不該對顧小姐開口!”許煬實話實說。
雖然他是裴錦川的人,但在有些時候考慮問題,那是要多面性的。
站在顧眠的角度上,她這段時間和裴悠之間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