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是沒得到裴錦川半個字回應(yīng),而這輩子是沒得到正面回應(yīng)。
很顯然這個問題在他心里,是無法隨意回答的。
裴錦川原本舒展的情緒,聽到她用漠然的語氣說出這種答案,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兩人再次不說話了。
車子到市區(qū),等紅綠燈的時候,裴錦川終于再次開口。
但不是接著那個問題回答,而是淡聲問:“唐宴昨天下午的飛機回來了,今天應(yīng)該會在醫(yī)院辦公室。”
“所以呢?你還想干什么?”
聽到裴錦川這時候又提起唐宴,并且語氣里沒有任何諷刺全是堅定。
顧眠心里有一股不是太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刻就聽裴錦川說道:“許煬上午會帶律師直接去他辦公室找他,這次你最好配合他?!?
顧眠:“你還沒死心?”
難道昨天自己的態(tài)度表達得不夠明確?
還讓自己配合......
見顧眠如此冷漠的態(tài)度,裴錦川的呼吸不由得沉了沉,冰冷看了眼顧眠。
然而此刻顧眠看著窗外,他只是看后腦勺。
想要抓住她的脖頸,面對面地給她警告,結(jié)果后面車摁響喇叭,裴錦川才發(fā)現(xiàn)紅燈已經(jīng)轉(zhuǎn)為綠燈。
車子重新啟動。
他抓著方向盤的力道的雙手,手背都暴跳起了青筋,可見他的隱忍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他氣得說不出話!
但顧眠卻開口了:“昨天許煬找到我的時候,我就說了,你們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幫我解約?!?
“你是仗著我和唐宴有過節(jié),唐宴一定會咬著這份合約不放是嗎?”
顧眠:“你要這么想,其實也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