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早餐的過程,徐麗珍都沒有從樓上下來,想必也是不想看到顧眠。
快結(jié)束的時候。
顧建國看向始終對自己語缺缺的顧眠:“你和錦川不要再鬧下去了,這對你不好?!?
顧眠:“......”
聞,捏著勺子的力道不由得一緊。
下一刻就聽顧建國繼續(xù)道:“學術論的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這件事錦川都沒給你一個合適的交代,想必也是不會給了。”
“裴悠畢竟在裴家那么多年,而你和錦川還沒結(jié)婚,對他們來說到底只是個外人?!?
“眼下裴悠已經(jīng)迫于輿論的原因搬去了錦繡河,你也不要揪著不放了?!?
顧眠低著頭,眼底的光徹底冷了下去。
這是顧建國第一次認真地給她講這么多,而他分析得也很明白。
這件事干系到裴悠,裴家會用各種的手段掩蓋,但真心給她一個應該有的交代,呵??!
到現(xiàn)在為止,裴錦川連讓裴悠給自己一個道歉都沒有,又這么可能給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交代?
想到裴錦川之前說的那些話,顧眠的眼底就止不住發(fā)寒。
“外婆被他帶去哪里了,知道嗎?”
不想說裴悠的事,轉(zhuǎn)而問起外婆的事。
顧建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顧眠:“所以你說對外婆的慚愧,都是裝的咯?”
“不是,你這孩子,當時事發(fā)突然,我這根本......”
“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裴錦川打給你,讓我回來顧家住你才知道的吧?”
顧建國:“......”
聞,徹底沉默了!
顧眠猜對了,就是裴錦川打電話說讓她回來顧家住,他才知道老太太已經(jīng)不在華南。
顧眠哼笑:“好處你是一分沒少占......”
后面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眼底蔓延著的嘲弄卻是那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