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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不歡而散。
顧眠回到家,給陸舟打去了電話,那邊很快接起:“眠眠?!?
“剛才裴錦川找過我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給你們陸家施加壓力?!?
讓裴悠給她道歉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可見裴錦川,就算面對真相,也無法放下裴悠。
顧眠真想知道,當年裴錦川去接裴悠的時候,到底看到的是一幅什么畫面。
以至于他這么多年了,都受那一場影響,不管什么時候都護著裴悠。
陸舟聞,大概知道裴錦川找顧眠說了些什么。
哼笑一聲,“陸家比不上裴家,但也不是裴錦川想的那種狗!”
顧眠:“......”
這丫頭,真敢說。
而陸舟說的是實話,在這北城有的是捧著裴家的狗,但這陸家,好像一直都沒虛過。
陸先生那人,很正!
他生意做得不夠大,但卻走得足夠穩(wěn),不是什么人他都愿意合作。
受他的三觀導向,陸舟在這些權(quán)貴的面前也很少受影響。
“真為你之前不值!”陸舟說了句。
裴錦川都知道了學術(shù)論的煽動者是裴悠,不但沒給顧眠一個交代。
這時候還因為裴悠找她,這不是不值是什么。
裴悠在裴家的地位,真不是一般的大......
顧眠心口堵了下,想到上一世的種種,她和裴錦川之間,何止是不值。
“不管值不值得,都過去了。”
“看著像是過去了,但裴悠似乎并不愿意就這么放過你,這有的人沾染上,想甩干凈可不容易!”
顧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