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
深吸一口氣,將心口的陰戾壓下。
忽然之間,她沒了力氣。
上輩子結婚后,她是找裴錦川很費勁,但現(xiàn)在給她的感覺是和裴錦川說話,很費勁。
“如此,那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了?!?
顧眠不想再和他說什么。
曾經(jīng)聽到過一句話,說什么人能被氣出心臟病。
那時候她還覺得那很夸張,但現(xiàn)在她覺得,真的可能被氣到搭橋。
然而剛轉(zhuǎn)身,她的手腕就被裴錦川再次抓住。
“你還想干什么?”顧眠的語氣更冷了。
裴錦初查的,他不相信。
她顧眠說的,他也不相信!
如此,還想說什么?
裴錦川捏著她手腕的力道重了重,語氣你也全是犀利:“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行為!”
顧眠回頭,滿眼冷光。
裴錦川繼續(xù)道:“你在東方國際什么資歷都沒有,唐宴對你的好不單純,還有裴錦初,你給我離他遠點?!?
“跟你有關系嗎?”顧眠哼笑。
唐宴對她的好不單純?離裴錦初遠點?
裴錦初的話,顧眠能理解,畢竟都是裴家的人。
要是他們之間真的有點什么,裴錦川這臉直接沒地方擱。
至于唐宴,呵......
裴錦川眼底黯了黯:“唐宴并不是個好人!”
這話,他已經(jīng)說了不止一次,然而顧眠此刻卻也和以前同樣的回答。
“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好到?jīng)]了人性,連自己妻子的命也隨意罔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