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危險。
此刻那股危險,好似但凡她忤逆他,就絕對會發(fā)生毀天滅地的場面。
在她愣神之際,裴錦川已經(jīng)上車。
車子駛離巷子口。
顧眠看著車窗外,沒再說話。
狹小的空間里,因為沉默,也變得越加讓人窒息。
半晌!
裴錦川:“下午你在哪?”
聽著他滿是質(zhì)問的語氣,顧眠面色沉了沉,冰冷吐出兩個字:“醫(yī)院?!?
“在哪?”
“醫(yī)院,有問題嗎?”
“你真在醫(yī)院嗎?”
語氣拔高,徹底冰冷。
聽著裴錦川從質(zhì)問到質(zhì)疑的語氣,顧眠回頭,陰郁地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下午根本就沒在醫(yī)院!”
眼下她在東方國際醫(yī)院,唐教授在哪她在哪,然而今天下午男科那邊,只有唐教授一個人。
別的科室里也沒有她的影子。
如此,她還敢說她在醫(yī)院?
顧眠:“......”
呼吸,再次壓抑!
不不語地看著裴錦川,看著他滿是冰冷危險的輪廓,顧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也或許是本就不該有什么解釋的心理吧。
所以只是一眼,顧眠就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車外。
而她不再接話,更是刺激到裴錦川的神經(jīng)。
手里一個急打方向盤,顧眠的身子被大力晃動后,車子停在了路邊。
后頸上傳來一股力道,裴錦川狠狠地捏著她,強行將她身子掰過。
四目相對的瞬間,裴錦川的眼底全是寒涼。
“我再問你一次,今天下午,是不是和唐宴在一起~!”
語氣,和冰冷的目光一樣,充滿了危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