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川呼吸沉了沉,沒直接接裴悠的話,而是轉(zhuǎn)而道:“不是讓你不要和她聯(lián)系?”
“我是看三哥你放不下啊,就想著解釋幫忙解釋一下?!?
一句話,將’為了你什么都能做,什么委屈都能咽’的意思闡述得明明白白。
裴錦川眼底的冷散去了大半。
“以后不要和她聯(lián)系了?!?
“那三哥真的能放下她嗎?如果三哥真的能放下,那我就不管了?!?
裴錦川:“......”
聞,呼吸沉了沉。
能放下嗎?要是真的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再過問那個女人的任何事。
可不知道為何,他心里總是有股濃濃的不安。
他只是不想讓她在東方國際,也不想她和自己鬧。
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卻也清楚地意識到,顧眠每次用冰冷的語氣和他說話。
他憤怒的同時,心里也有些隱隱發(fā)慌。
裴悠見裴錦川不說話,心里那股濃濃的不甘又升了起來。
強(qiáng)行擠出一抹笑:“三哥還是放不下吧?!?
裴錦川不說話。
點(diǎn)燃一根煙,抽了口。
此刻他面前煙灰缸里的煙蒂已經(jīng)滿了,最近幾天煙癮特別大。
裴悠見他依舊不是說話,深吸一口氣:“看來這次的事情,她是能處理好的,要是真的處理不了的事,大概不會扛到現(xiàn)在!”
裴錦川:“......”能處理?誰幫她處理?
想到她進(jìn)入東方國際醫(yī)院的態(tài)度那么堅決,難道真的指望唐宴?
想到這一茬,裴錦川眼底更是煩躁。
不想再和裴悠說顧眠的事,轉(zhuǎn)而說道:“生日宴的禮服試過了嗎?”
“還沒有,三哥幫我看看穿哪件好不好?”
說起生日宴,裴悠瞬間來了精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