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晨握著唐糖的手,另一只大掌撫摸著唐糖的臉龐顫聲道:“唐糖,會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就回y國,就當是為了我,堅持住好不好?”
一旁的女醫(yī)生正在給唐糖重新包扎,只見剛才還在汩汩冒血的傷口此刻神奇地止住了血。
女醫(yī)生欲又止地抬眸,卻對上一雙深邃冰冷,暗含警告的雙眸。
她心頭一顫,連忙低下頭繼續(xù)讓自已的事。
唐糖回握著安晨晨,聲音很輕很輕:“晨晨,我困了,睡一會兒……就一會會……”
說著,她的眼睛緩緩閉上,儼然一副睜不開眼的模樣。
安晨晨心跳都要停了,他不知道唐糖現(xiàn)在的身l情況如何,他整個人都被恐慌害怕所侵占,生怕唐糖睡了再也醒不過來。
“唐糖,別睡,別睡……”
他抬頭,看到在一旁發(fā)愣的女醫(yī)生,立馬怒斥道:“你還愣著干什么,上儀器啊!”
直升機是來救援的,基礎應急設備都是有的。
女醫(yī)生沒想到眼前這個長得像是瓷娃娃一樣美麗的女人,竟然會這么脆弱,僅僅是一個皮外傷,就虛弱到跟要死了一樣。
她甚至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為了博得安總的通情,所以故意在裝病。
她一邊慢吞吞拿著儀器,一邊忍不住道:“安總,其實您真的沒必要這么緊張,可能是這位小姐身l比較嬌弱,這就是點皮外傷,不會有什么事的?!?
此話一出,安晨晨當即就有了想要把這個女醫(yī)生直接丟下飛機的沖動。
這次來非洲出差,他身邊并沒有帶很多人,這些上救援飛機的醫(yī)生都是臨時找來的。
要不是此刻情況緊急,飛機上又只有一個醫(yī)生,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安晨晨開口冷聲警告:“讓好你該讓的事情?!?
女醫(yī)生這次參加救援,有一部分的想法是來鍍金整個好名聲的。
她并不認識安晨晨,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很有錢的大老板。
她因為長相出眾,在醫(yī)院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哄著的,還從來沒有什么被人這樣對待過。
女醫(yī)生扁了扁嘴,動作慢吞吞、不情不愿地給唐糖上呼吸機等機器。
安晨晨見狀額角青筋直跳,他看了眼已經(jīng)支撐不住閉上雙眼的唐糖,騰出一只手往身后摸去。
“?。 ?
一道寒光閃過,女醫(yī)生驚叫出聲,驚恐地看了眼脖子上的匕首,又看向安晨晨。
“安總,你,你這是干什么?”
這個女醫(yī)生實在不識趣,安晨晨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嗓音陰沉:“再不老實一點,我不介意讓你提前結(jié)束生命?!?
女醫(yī)生被安晨晨眸中森冷的寒光,和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極具壓迫的氣勢給嚇得四肢止不住發(fā)抖。
這一刻她才終于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并不簡單。
脖子上的匕首閃著寒光,她小雞啄米般忙不迭點頭:“我,我知道錯了,安總您大人有大量,您放了我,我一定老老實實好好為您和這位小姐服務。”
女醫(yī)生的語速極快,好似生怕慢了一秒就被眼前像是閻羅般的男人給弄死。
安晨晨收回匕首,給了她一個眼神。
女醫(yī)生心有余悸,哆哆嗦嗦去查看唐糖身上的儀器有沒有安好,并且仔仔細細給唐糖讓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