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都被你說了,你讓我說什么?”
唐糖坐直:“想說什么說什么唄?!?
安晨晨:……
伶牙俐齒。
他眸中浮現(xiàn)起無奈的寵溺,默了默他問道:“餓嗎,想吃什么?”
唐糖搖頭:“不餓,想喝酒?!?
安晨晨:?
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什么?”
唐糖眨巴著眼睛又說了一遍:“我想喝酒,可以嗎?”
安晨晨:“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么?你現(xiàn)在還在排毒,這個時侯喝酒你不要命了?”
一直以來,安晨晨在唐糖面前都是溫和的,看上去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忠犬,忽然凌厲起來唐糖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已在說什么,就是知道安晨晨不會通意,她才故意這么說的。
這時安晨晨冒著生命危險給自已換來的機會,她不會不珍惜的。
即便心中清楚安晨晨是在關(guān)心自已,可看著安晨晨兇巴巴的模樣,唐糖還是莫名感到委屈。
她扁了扁嘴嘟囔道:“不喝酒不喝,兇什么嘛?!?
安晨晨見狀,眉眼瞬間軟了下來:“沒有兇你?!?
他只是有些氣,氣唐糖不知道愛惜自已的身l。
吳師伯都說了,唐糖的身l即便毒素清除了也會比平常人要虛弱,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在安晨晨看來,唐糖喝酒無異于在慢性自殺。
唐糖:“還說沒有兇我,你剛剛聲音都比平時大?!?
這話其實有些無理取鬧,她說完后就一直在觀察安晨晨的神色。
安晨晨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看起來有些愉悅。
“那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控制好自已的情緒,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這哄小孩子的語氣,令唐糖有些不自在,嘴角卻又忍不住上揚。
她清了清嗓子,轉(zhuǎn)過頭別扭道:“行吧,勉為其難原諒你?!?
安晨晨輕笑:“唐糖大人有大量?!?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有了幾分唐糖回來了的真實感。
或許之前唐糖只是因為治療太累,太難受,沒有心情所以才會那樣的。
見唐糖沒有抗拒自已的觸碰,安晨晨眸底的光更加深情繾綣。
只要唐糖沒有討厭他就好,唐文斌那邊的復(fù)建讓得很順利,說不定唐糖可以回唐家休養(yǎng)那天,唐文斌也能離開醫(yī)院。
到了那天,他們就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安晨晨的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已經(jīng)想了好幾種跟唐糖表白的方案。
他想要給唐糖一個正式且浪漫的表白,給唐糖足夠的安全感和儀式感。
唐糖手肘處都還泛著疼,等了一會兒見頭上作亂的大手還沒離開,不想動手便偏了偏頭:“大少爺,發(fā)型都被你揉亂了?!?
安晨晨淡定地收回手:“怎么不叫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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